粹以小部分资料来换取减刑,便会对廉署调查松懈。这样子,他们也不会再尝试在你身上找什情报,弄出第二起、第三起伪装绑架案或伪装杀人案之类。”
夏嘉瀚终于明白,关振铎偷走档意义。他是要将计就计,让廉署有机会网成擒。
“对,关,你有没有想过,犯人真绑架雅樊?是说,因为是廉署调查主任,所以要教训,在设计偷档时,同时绑架雅樊。你应该没能确认,他们有没有‘玩真’吧。”
“不,当确认犯人目标是复制保险箱钥匙,便放心,因为复制钥匙,代表有人负责偷档,而正如你所说,你保管只是副本,犯人不会打草惊蛇,所以定要有内应。如果雅樊被绑,Lizi无旁贷,即使雅樊无事归来,她定会被你辞退。犯人何苦令情况变复杂呢?绑走雅樊,是吃力不讨好做法。”
夏嘉瀚再次佩服关振铎才智,虽然他知道关振铎是个聪明警探,但他没想过,这几年间有如此大幅长进。在推理和布局上滴水不漏,还能够看穿切细节。想当年自己还装作前辈样子,向对方说教,指导对方办案技巧,真是令人惭愧。七年前,关振铎才二十三岁,只身远赴英国伦敦受训,实习期间就是隶属夏嘉瀚小队。
“不,彼人看到便麻烦,搭巴士就好。”
“关,你这次帮大忙,真很感谢你。欠你太多人情,你有什需要请跟说,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哈,说起来,你这家伙还欠顿饭呢,虽然想两年之内也难以实现。”关振铎透过车窗,笑着说:“为替你找那堆学校资料和招生章程,跑遍港九各区,未婚妻还以为有私生子要上小学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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