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打得太惨。
满脸瘀伤、右眼眼角肿大片,虽然脸上没有流血,但衣服上血迹斑斑,实在很可怕,几乎无法认出他便是每天游说加入工会苏松,杜自强跟着进来,伤势没苏松严重,但样有被殴打过痕迹。他低头不语,拖着左腿瘸拐,想他被员警打断腿,最后进来是个身型略胖中年汉,他跟苏松样,脸孔被打得不似人形,也不知道他是不是之前在照片看到那个邹进兴。他们三人都锁上手铐,每人被两、三个员警押解著,另外有几个军装警员在旁协助,阿七就在其中。
“给走快点!”个员警踹
提示犯人逃跑吧?”名便衣探员以不友善语气说。
“如果他是犯人同伙,他便不会冒险揭发这阴谋。”阿七替解释道。那位探员努努嘴,没有继续找碴。
在电话跟何先生说留在朋友家,又说明大哥因公事晚上不回来,何先生只是简单地回答句“嗯嗯”。几个钟头后,大群武装员警冲进寓所内,他和太太应该会吓得半死吧,不过这是无可奈何事,他只能认命。
之后被安排在杂差房角等候,探员们要听听邹师傅声音,确认他是犯人。虽然之前那个探员对不甚友善,但他也主动问要不要吃饭,给从食堂买碗满好吃排骨饭。今天没错很辛苦,经历也很可怕,但两餐都吃得饱饱,真是塞翁失马,以前每次大哥赚到钱,都会带吃好料,可惜这次不能反过来请他吃饭。只是不知道,他会不会觉得在警署吃饭不吉利,吃不下咽。
晚上十点多,阿七来杂差房探望。他换上身制服,还配备头盔,腰间装备也好像比平时多,看来他们准备行动,便衣采员拿人,军装警员便作支援,防止骚乱。脸无赖相阿三跟他起来,害吓跳,没料到阿三居然对笑笑,说:“好家伙,干得不错。”他们离去后,在杂差房长椅上打瞌睡,被声音吵醒时已是晚上十二点半。
“你这混蛋,竟敢太岁头上动土,想杀害们处长!”
“爱国无罪!抗,bao有理!”
“妈!”
喊口号声音有点尖,认得是苏松。坐在房间角落张木长椅上,前方桌子堆满文件档案,恰好遮挡着,而可以在档堆间空隙偷看。旁边有位正在处理档便衣探员,他看到举动却没有制止,想他也明白,犯人跟是同屋住,自然不想被对方看到。
当苏松被押进房间时,不由得小声地惊呼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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