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麻烦。”周荣忍下脾气，毕竟是他店里
顾客擦车，顾客是上帝。
他跟着下楼，车子还在原地，旁边停着
辆小型试驾车，擦得不严重，只是车尾巴刮掉块漆，稍微露白，虽说这种豪车补个漆也很贵，但这是自家4S店，补漆费用是无所谓。
“周总，她是驾驶员。”
周荣目光顺着望过去，顿时眼睛亮。
这女司机身高大约六五，身形苗条，面容看就是二十出头小姑娘，巴掌大小巧脸庞，翘鼻子，薄嘴唇，化着淡妆，整张脸全天然，没有任何化学填充剂，像是刚出校门参加工作不久学生妹
郎博文欺负他，反而更愿意护着陆波。
胡建仁还想说点什
，见老板这态度，只好把话收回去，换
个话题：“荣哥，买编钟渠道转几个弯，终于找到，对方是移居香港多年大陆人，叫朱亦飞，本名谁也不知道。朱亦飞在文物圈子里很有名，很多大买家都要找他，他只做大单子生意。他做生意有个好处，他东西向来是货真价实。
和朱亦飞联系过，他手里确实有套编钟，他说和内地买家交易编钟风险很大，所以他要先和你见上面，当面谈。”
周荣点点头：“那就赶紧见面。”
“他人已经到国内，随时会来三江口，他说见面之前会提前两个小时通知们，请们多迁就他时间。”
“见面前两小时通知们，他以为很空啊，天天等着他？”
胡建仁解释：“想朱亦飞定是害怕大陆警方设局逮他，所以他要先来考察清楚。他做是彻彻底底黑道生意，旦被警察抓进去就出不来，所以觉得迁就下他时间也算在情理之中。他们这行鱼龙混杂，朱总名气在业内摆着，他货肯定真。们如果不跟他买，其他靠谱货源时之间也找不出来。”
周荣冷哼声，以他如今身份地位，坦白说点都不想跟朱亦飞这种黑道人产生瓜葛，可方庸不收钱只收文物，若是他正大光明通过拍卖会拍套编钟回来，则正规拍出来青铜器价格都飞到天上去，二则拍卖出来东西在业内都是有名气，怕方庸也不敢收。看来也只能跟朱亦飞做这趟生意。
正交谈间，办公室门被敲响，4S店售后经理走进来，脸忐忑地看着他：“周总，您车……您车被人擦。”
“车不是停在门口吗，怎会被人擦？”
“是……是停在门口，今天店门口车子有点多，个女顾客试驾车辆，没控制住，就……就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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