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后，他
直低着头，同桌女生偷偷问发生
什
事，他摇摇头，什都没说。夜自修结束，他疲倦地收拾书包回家，
“你竟然还要赖！”陆老师眉头皱，冷冷望着他，“你前几天还打叶驰敏——”
“沒有，那次也是她冤枉
。”
陆老师深吸口气，似乎对面前这个学生彻底放弃希望：“你这个样子下去肯定不行，你明天把你妈叫学校来，要跟她谈下。”
“……妈明天上班。”
“请假也要来。今天晚上你夜自修不用接着上，早点回去跟你妈打电话，让她明天来学校，不来话，你明天也不用来考试。”
伤心，头上全湿，而且刚刚告过他状。所有老师，理所当然相信，朱朝阳记恨她告状，于是拿水泼她。
“明天把你妈妈叫来！”
朱朝阳脸上抽搐下：“……真不是泼，她自己弄湿，……明天还要考试。”
“还要赖！你这样不用考试。”陆老师态度非常决绝。
“……真没有泼她水，真是她自己弄。”他嘴角都在颤抖。
朱朝阳抿着嘴，伫立不动。
“去，现在就回去！”陆老师拉着他手臂，要把他拖出办公室。
快拖到门口时，朱朝阳再也忍不住，哭出来：“对不起，错，再也不会这做，陆老师，让明天考完试吧，真错，不该欺负叶驰敏，真错。”
办公室里其他两位老师，平时都挺喜欢朱朝阳，此时也起来劝：“陆老师，算吧，他认错，让他写保证书，考试还是要让他考。”
陆老师深深吸口气，最后，在两位任课老师共同劝说下，又看在朱朝阳痛哭认错态度上，让他在办公室写好保证书，才放他回教室。
“你还要赖是不是！从来没见过你这样学生！成绩好不代表品德好，明天定要把你妈妈叫来，否则就不用来学校。”
朱朝阳指甲深深钉进肉里，腮帮在颤抖着，从没有天如这般糟糕。
上课铃响后，陆老师让叶驰敏回去自修，又柔声细语地安慰她几句，让她保持好心态，不要影响明天考试。
等叶驰敏走后，陆老师重新对向朱朝阳，看他眼，随后缓和下语气：“嗯……你妈跟说过你家里情况，你爸妈离婚后，你爸不太管你，你妈在风景区上班，平时也都不在家。你妈说你大部分时候都个人在家，让们做老师好好管教。但你怎会做出这种事？”
“沒有，真没有。”朱朝阳帯着哭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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