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不是他想着分财产,朱永平夫妇才被杀。”
严良道:“日记是写给他自己看,有什想法不会保留,都会原原本本写上去。如果他挖出脚掌目是为登记死亡分财产,可是他在日记里却没有写出这个想法,也就是说,他在日记里隐藏自己真实想法,那也就是说,这本日记,本就不是给他自己看,而是——特意写给警察看!”
叶军瞬间再次瞪大眼睛,严良这句话让他全身毛孔都竖起来。
严良继续道:“这本日记里有两个疑点。第是实在太详细,个从没接触过这个故事人,在看日记后,对里面人物关系、几次事情发展都然于胸,几乎所有与案件有关细节都写进去。第二,平时事情都记录这详细,但朱永平尸体被发现后那几天日记,几乎都是寥寥数语,里面只谈到句分财产,笔带过。而显然,那几天分财产会成为家庭头等大事。笔带过,似乎简单些吧。想以现在局面分财产,主动权肯定在朱家这边,他们肯定能分到比王家多钱。具体怎分、分到多少财产为什不写下来呢?再卑鄙地猜测下,那是因为他担心如实写下来,就会被公安机关看到分财产有不合规操作。”
严良吸口气,继续道:“除此外,还有两个没有逻辑怀疑。第是,整整九条人命,联系中心点是朱朝阳,但却都和他没有直接关系,这似乎有些不可思议。第二是,张东升这缜密个人,在最后即将成功关头,却被他下毒人莫名捅死。不过,这在你们旁观者看来很正常,只是解张东升,很难想象。”
叶军低着头,沉思会儿,道:“您意思是说朱朝阳日记是故意写好放着,等着给警察看?”
“只是猜测,个很卑鄙猜测。因为事到如今,所有相关人都死,他怎说,日记怎写,就成唯答案。”
叶军拿起打印出来日记,翻翻,随后摇摇头,道:“不可能,日记不可能是他编造。你瞧这里,他写着普普想出柜子上夹毛线办法,来试探张东升有没有趁他们不在家,进来搜过东西。凡是编造故事,不可能有这细细节。类似地方日记里还有很多。只有经历过,才能写下这些小细节,编造故事根本做不到这样细膩。”
对于叶军这个质疑,严良表示他无法反驳,因为确实,编造出来故事无法深入细节上丰满。
叶军很坚决地道:“您说这些疑点,其实都只是猜测,构不成证据。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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