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他观察着锁,发现上面沾满灰尘,说明很久没人开过。如果直接把锁砸,那巡查人上来发现,就会到天台上查个究竟。所以他跑回家,拿充电电钻,把铁门完好地整扇卸下后,把尸体搬到天台个排烟管背后小角落里,就算有人走上天台,也很难当场发现尸体。就这样,过几个月,母子俩以为安全,谁知尸体被发现,严良很快就直接怀疑到他们。母亲为保护儿子,告诉他,定要好好读书,争取考好大学,她要为他顶罪。儿子当然不肯,但母亲以死威胁,儿子只能无奈答应。可是母亲被抓后,儿子每天都在负罪感中难以自拔,终于,过半个月,他忍不住,到派出所,跪在民警面前供述他犯罪事实。”
杨学军听完,唏嘘不已,他们以往办案时,也接触过些不幸家庭,就因为个混蛋男人,害得整个家失去希望。他很能理解那对母子当时心理抉择,充满无奈,就像在沼泽中挣扎,拼尽全力使自己不再掉下去。可是这是命案,警方即便再同情他们,对他们遭遇也是无能为力。不可能因同情而放水,把嫌疑人放走。
不过他转念想,又道:“严老师当年以妇女为凶手结案,抓不是真凶,那也只是次失误啊,如果其他警察遇到这个案子,同样也会认为妇女是凶手,谁也想不到死者亲生儿子才是真凶,杀死父亲后,却直没表现出异样。那只是严老师工作上次失误,顶多算是业务不够精熟,不需要承担责任吧。”
赵铁民重重地叹口气,道:“问题在于严良他办案,从来不会出错,他早就知道儿子才是凶手。”
“啊?”杨学军张大嘴,“那是……严老师同情这家人遭遇,不想抓他儿子吗?”
“光这样知情不报也就算,问题在于,他给犯人造伪证。”
“什!”杨学军瞪大眼睛。
“在儿子自首后,警方其他同事核对原始卷宗时,意外发现严良其实很早就去学校拿学生出勤登记。案发当晚是星期天,照理,星期天晚上是要夜自修,学校登记结果是,儿子当晚请假,没有来夜自修,第二天早上也是迟到。可是原始卷宗记录里,学校提供学生出勤记录却是他并没有请假过。这显然不是工作失误会造成,出现这种事,同事感到情况不单纯,连忙向上级汇报,上级立刻对此展开调查,最后发现原来是严良在做卷宗时修改结果还修改学校开具证明。并且,严良甚至还修改妇女在公安局做笔录,原始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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