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良目光动,忙问:“害他坐牢,是什意思?”
“你们找江阳好朋友朱伟问吧,他知道比多多。他外号平康白雪,被誉为当地正义化身。这十年并没有参与什,具体情况不解,说也不准确,相信朱伟能详细地告诉你们整个故事。”
又是朱伟!
果然,朱伟是整件事关键。
严良更加深这个判断。
严良抿抿嘴,换个话题:“关于侯贵平当初案子,你知道多少?”
“侯贵平是被人谋杀再被栽赃冤枉。”
“你知道?”
“当然知道,当初就是告诉江阳,他才去重新立案调查。”
严良思路更通畅,马上问:“你是怎知道?”
被她那种熟得恰到好处魅力所吸引。
他只好低着头赶快切入正题:“你曾经是侯贵平女朋友?”
“对。”没想到她很直截当地承认。
“你和他感情怎样?”
“很好,好到约定等他支教结束就结婚。”她淡定且从容。
片刻后,他又问:“江阳死后第三天,你给他前妻汇笔五十万款项,对吗?”
“开始公安局来学校通报案情,张超作为班主任,看过材料,他当时就发现尸检报告鉴定内容和结论不符,告诉。知道侯贵平直在举报学生遭性侵事,联系到他死,他当然是被人谋杀再被栽赃。”
“是张超第个发现侯贵平死亡疑点?”严良感觉即将触摸到案件核心,“他当时为什没有举报?”
“他说地方上已经定性这案子,以当时司法环境,翻案是很困难。”
严良微微恼怒道:“即便再困难也该试试吧,他教就是法律,死可是他学生!”
“可是他没有做呀。”李静微微笑着,带着轻蔑,“后来毕业后,江阳当平康检察官,直希望侯贵平案子能得到平反,于是找他。谁知当初个举动,却让他在这个案子上追查整整十年,还害得他坐牢,唉,是对不起他。”
严良抬起头望着她:“可是上回见面,你并没有向们透露这点,甚至……看到侯贵平名字,你好像……好像……”
“好像漠不关心吧?”没想到李静直接地把他话接下去。
“嗯对,就是这个意思。”
“很正常啊,”她轻巧地表述,“侯贵平事过去十多年,他事和丈夫现在处境有什关系?只关心丈夫,为什要提和侯贵平关系呢?何况,你们有问吗?”
这个理由冠冕堂皇到所有人都没法反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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