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迪抬头看着博格斯,脸上带着惯有微笑,厄尼描述,仿佛他们三个人只是在和他讨论股票和债券,仿佛他还像在银行上班样,身上穿着三件头西装,而不是跪在洗衣房脏地板上,裤子褪到脚踝处,大腿间流下滴滴鲜血。
“事实上,”
他还继续说,“只知道,这种用力咬下去反射动作有时候太激烈,事后你得用铁锹或钻子才有办法把他下巴撬开。”
结果,九四八年二月那个晚上,博格斯没敢放任何东西到安迪嘴巴里,卢斯特也没有,就所知,以后也没有任何人敢这做。他们三个人结结实实把安迪打顿,差那点点就把他打死;而四个人都关阵子禁闭。安迪和卢斯特还先被送到监狱医务室疗伤。
这些家伙找过他几次麻烦?不知道。想卢斯特很早便对他失去兴趣,足足有个月时间都得用夹板固定鼻梁,会让个人倒足胃口。那年夏天,博格斯也停止找他麻烦。
那是件怪事。六月初个早上,博格斯没出来吃早饭,他们发现他被打得半死,奄奄息地躺在牢房中。他没说是谁干,或是怎发生,但是干这行,很清楚你几乎可以买通监狱警卫去做任何事情,只要不是要他们为囚犯带枪进来就好。那时他们薪水不高,就是现在也不高,而且当时没有电动门锁,没有闭路电视或中央系统可以监控整个监狱。在九四八年,每个囚区都有单独门禁和警卫,贿赂警卫让两、三个人混进来很容易,是啊,甚至进到博格斯牢房中,都有可能。
当然这样做需要花掉不少钱,不是依照外面水准,不,监狱里属于小规模经济,你进来段时间就会发现,手上有张块钱钞票,就跟外面二十元样管用。猜如果博格斯是这样被暗算,那某人可花不少钱,可能给警卫十五块钱,几个打手则人两、三块钱。
并不是说这件事定是安迪干,不过知道他带五百元进来。他进来前在银行工作,对于金钱能够发挥力量,他比们任何人都更清楚。
只知道:自从这次挨打以后——博格斯断三根肋骨、眼睛出血、背部拉伤加上股骨脱臼,他不再找安迪麻烦,事实上,他再也不找任何人麻烦。他就好像夏天刮大风样,虽然狂吹着,却都是虚张声势。你可以说,他变成个“软弱”姊妹。
博格斯故事就此结束,原本他很可能杀安迪,如果安迪没有采取任何行动来防备话。但这并不意味着其他姊妹也不再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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