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迪说。老柴士特告诉,安迪那时几乎在尖叫。“这是人生、出去机会,你看不出来吗?你不会打个长途电话过去查问,至少查证下汤米说法吗?会付电话费,会——”
这时响起阵杂沓脚步声,守卫进来把他拖出去。
“单独关禁闭,”
诺顿说,大概边说边摸着他三十年纪念襟章,“只给水和面包。”
于是他们把完全失控安迪拖出去,他路喊着:“这是人生、人生,你不懂吗?人生——”
“是,当然。所以,让们假设真有这个布拉契存在,而且仍然关在罗德岛监狱里。如果们拿这件事去问他,他会有什反应?他难道会马上跪下来,两眼往上翻说:‘是干!干!判无期徒刑吧!’”“你怎这迟钝?”
安迪说。他声音很低,老柴士特几乎听不清,不过他清清楚楚听到典狱长话。
“什?你说什?”
“迟钝!”
安迪嚷着,“是故意吗?”
“不,先生,”
安迪急道,“不是这样,因为——”
“总之,”
诺顿故意提高声调压过他,“让们从另个角度来看这件事好吗?假定——只是假定——假定真有这个叫布劳契家伙。”
“布拉契。”
“杜佛尼,你已经浪费五分钟时间,不,七分钟,今天忙得很,看们谈话就到此为止吧——”
“高尔夫球俱乐部也会有旧出勤纪录,你没想到吗?”
安迪喊道,“他们定还保留报税单、失业救济金申请表等各种档案,上面都会有他名字。这件事才发生不过十五年,他们定还记得他!他们会记得布拉契。汤米可以作证布拉契说过这些话,而乡村俱乐部经理也可以出面作证布拉契确实在那儿工作过。可以要求重新开庭!可以——”
“警卫!警卫!把这个人拉出去!”
“你到底是怎回事呀?”
安迪连忙道。
“好吧,布拉契,就说他是汤米在罗德岛监狱牢友。非常可能他已经出狱,很好。们甚至不知道他和汤米关在起时,已经关在牢里多久?只知道他应该坐六至十二年牢。”
“不,们不知道他关多久,但汤米说他向表现很差,想他很有可能还在狱中。即使他被放出来,监狱定会留下他地址、他亲人名字——”
“从这两个资料几乎都不可能查得出任何结果。”
安迪沉默会儿,然后脱口而出:“但这总是个机会吧?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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