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尼向弟弟投去怨毒眼神,但父亲既没有注意到说话间停顿,也没听出来强调语气。道格·格里芬刚被三振出局。“早点回家。”他心不在焉地说。
出屋子,太阳已经下山,天空中还挂着最后几抹晚霞。穿过后院路上,丹尼说:“小废物,要把你屎打出来。”
“那去告状,”拉尔菲得意洋洋地说,“去告诉爸妈你到底去干什。”
“小爬虫。”丹尼绝望地说。
修剪整齐后院背后,有条踏出来下坡小径穿过树林。格立
“早点回来,”玛乔丽·格立克对大儿子丹尼说,“明天上学,要你弟弟九点刻上床。”
丹尼拖着步子走来走去:“就不懂,凭什要带上他。”
“要是实在想不通,”玛乔丽用亲昵得危险语气说,“那就待在家里好。”
她走回厨台前继续洗鱼,拉尔菲吐吐舌头,丹尼举起拳头晃晃,但他讨厌小弟只是微笑。
“们会按时回来。”他嘟囔着离开厨房,拉尔菲跟着他。
。他们亵渎圣坛,在长凳、告解室、圣水盆上涂写下流话,通往中殿台阶上还发现泼洒血迹。实验室分析证明,尽管部分血液来自动物(可能是山羊),但大部分来自人类。克莱维斯顿市警察局长承认暂时没有找到线索。
弗洛伊德放下报纸:“林苑镇有人拜恶魔?戴尔,少扯淡。你得去看看脑子。”
“年轻人越来越疯狂,”戴尔固执地说,“你不也都看见吗?接下来估计就要在格里芬家牧场搞血祭。再来杯?”
“不用,谢谢,”弗洛伊德跳下高脚凳,“还是去看看文叔怎样吧。他很爱那条狗。”
“替问候声,”戴尔把报纸——今晚头号证物——塞回吧台底下,“就说听说发生这种事,很难过。”
“最迟九点。”
“好,好。”
客厅里,托尼·格立克翘着脚坐在电视机前,正在看红袜队和洋基队比赛。“两位小伙子,这是去哪儿?”
“去见新来小子,”丹尼答道,“马克·皮特里。”
“对,”拉尔菲说,“去看他……电动火车。”
弗洛伊德走到半停下脚步,像是自言自语道:“把医生挂在尖刺上?老天在上,别让逮住干这事小兔崽子。”
“拜恶魔,”戴尔说,“点也不惊讶。真不知道现在大家都怎。”
弗洛伊德离开酒吧。布莱恩特家小子又往点唱机里投毛钱,迪克·科莱斯开始唱《连酒瓶起埋》。
18
晚上七点三十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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