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
“闻到古怪气味,见到奇特颜色,或者——”
“没有,没有,还是没有。很好。”
“这得由决定,”科迪认真地说,“看东西有重影吗?”
“自从上次灌下加仑雷鸟啤酒以来还没有过。”
吉米·科迪终于走进本病房时已经十点二十,本立刻开口道:“想和你谈谈——”
“先检查头部,然后再谈。”他轻轻分开本头发,盯着看会儿,然后说:“会很疼。”他把扯掉胶布,本险些跳起来。“这个肿包够瞧。”科迪像是拉家常似说,又贴上块较小纱布。
他用小手电筒照本双眼,用橡胶锤敲他左膝。本忽然想到个病态念头:这把小锤是不是也敲过迈克·莱尔森身体?
“似乎切都令人满意,”他收起诊断用具,“你母亲婚前姓什?”
“亚什福德。”本答道。刚清醒过来时候,医生也问类似问题。
漏出来。”
“听说弗洛伊德·蒂比茨事情?”
“苏珊告诉。你查完房后有没有时间?想和你谈谈。”
“要是你不反对,最后去找你。十点左右。”
“没问题。”
“很好,”科迪说,“宣布,当代医学奇迹和你天生硬脑壳治好你。现在你有什要说?蒂比茨和麦克杜格尔家小男婴,对吧。只能把告诉帕金斯·吉列斯皮话重复遍。首先,很高兴他们瞒过媒体;对个小镇来说,个世纪出桩丑闻就足够。其次,实在想不出谁会做那变态事情。肯定不是本地。镇上肯定也有怪人,但是——”
他注意到本和苏珊脸上迷惑神情,停下来:“你们不知道?还没听说?”
“听说什?”本反问道。
“简直是玛丽·雪莱小说、鲍里斯·卡洛夫电影!昨夜有人闯进波特兰坎伯兰县停尸房
“年级班主任叫什?”
“珀金斯太太。头发染过。”
“父亲中名?”
“莫顿。”
“头晕恶心吗?”
科迪又扯扯帘子。“现在嘛,还是请你和苏珊——”
“朋友们,咱们这就与世隔绝,”麦特说,“说出秘密口令,赢取百美元。”
帐幕将本和苏珊与病床隔开。科迪声音从帘子上方飘出来:“下次给个机会麻醉你,保证割你舌头和半前额叶。”
本和苏珊对视笑,正是年轻恋人沐浴着阳光那种笑容:生活中没什真正烦恼;但笑容转瞬即逝。有那会儿,两人都在怀疑自己精神是否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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