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闷烧烟头弹进堆枯枝和晒干落叶中。在绿色杜松树丛映衬下,缕细细白烟升起两三英尺高,随后被风吹散。下风方向,二十英尺开外是大堆横七竖八倒伏树木。
两人望着那缕青烟,迈不开脚步,移不开眼神。
烟越来越浓。火舌旋即冒头。小树枝被点燃,那堆枯枝中传出轻微下噼啪声。
“今夜他们无法再追逐绵羊,造访农场,”本轻声说,“今夜他们将四散奔逃。明天——”
“你和。”马克说着握紧拳头。他面色不再苍白,脸上透出艳丽红色。两眼熠熠生辉。
玻璃纸包装。他点根香烟,甩灭火柴。他好几个月没抽过烟,香烟味道好得出奇。
“他们有藏身之处,”他说,“但他们将失去那些地方。很多人将被杀……被毁灭,这个字眼更适合。但不可能消灭所有人。你明白吗?”
“明白。”马克答道。
“他们不是很聪明。要是失去藏身之处,第二次多半藏得很糟糕。几个人在最明显地方找圈就能解决问题。撒冷镇事情到第场雪大概就将完结。但也可能永远也结束不。没法保证结果究竟如何。但假如没有……某些事情……驱赶他们出来,刺激他们,就肯定没法画上句号。”
“没错。”
两人走回公路,驱车离开。
俯瞰输电线路那小片林间空地上,借着从西方吹来秋风,枯枝中火势越烧越烈。
九七二年十月
九七五年六月
“场面会很混乱,也很危险。”
“这清楚。”
“不过据说火能净化,”本沉思着说,“净化,总是值得付出代价,不是吗?”
“没错。”马克又说。
本站起来:“咱们往回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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