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迪把腰带从垫子下穿过。尼克把黛娜放下来，把手伸过她瘦小
身体，把她左肩抬起，把腰带从另
边拉
出来。然后他把腰带在她胸前系紧，腰带另端给劳蕾尔。尼克说。“继续用力压。腰带扣用不——她太瘦小。”
“你要下楼吗？”劳蕾尔问。
“对。看来
得下去。”
“小心点。请小心点。”
尼克朝她咧嘴笑，那些突然在黑暗中闪出来白牙吓人跳……但她发现，这并不可怕，反而让人安心。
“当心！”他喊道，“当心，他在——”
克雷格·图米从门后走出来，开始攻击他们。
9
“腰带。”尼克说。
鲁迪没有动，也没有回答。他头转向餐厅门。楼下声音已经停止。黑暗中，只有那个哒哒哒声音和喷气发动机隆隆轰鸣声。
排排叠满纸架子。他伸手摸摸门铰。好。打开门会把他和他们隔开……反正他们也不大可能看见他。这里黑得伸手不见五指。他把开信刀举到肩膀高度。
“扭不动。”克雷格放松……但只有瞬间。
“试着推它。”这是哪个自以为聪明小子。
门慢慢打开。
8
“当然。向来都很小心。”他俯下身，捏捏她肩膀
尼克像骡子样向后踢，踢到鲁迪小腿上。
“噢！”
“腰带！快！”
鲁迪笨拙地跪到尼克旁边。尼克只手托着黛娜，另只手把第二块桌布压在她背上。
“把腰带从垫子下穿过去。”尼克气喘吁吁地说，汗水从脸上淌下来，“快！不能直支撑着她！”
唐恩走进来，对着黑暗眨巴着眼睛。他用大拇指顶开打火机盖子，举起来，然后弹下打火轮。火花闪，道低低火焰升起来。他们看到显然是间兼具办公室和储藏室功能地方。房间角放着堆凌乱行李，另角放着台复印机，后墙排列着堆放着各种各样东西架子。
唐恩走进办公室，举着打火机，就像洞穴探险者在黑暗洞穴里举着支蜡烛。他指着右边墙：“嘿，小子！‘王牌’！看！”
那里贴着张海报，画是个穿着西装醉醺醺家伙摇摇晃晃地走出酒吧，看看手表。海报上告诫道“工作是酗酒阶级诅咒。”旁边墙上挂着个白色塑料盒子，上面有个大大红十字。下面是张折叠担架……有轮子那种。
但阿尔伯特没有看海报、急救箱或担架。他眼睛盯着房间中央桌子。
他看见那上面有堆乱七八糟纸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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