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小女孩拽着他左手,用疑问语气说道。
“什?”父亲不耐烦地瞥他们眼,“在找你们妈妈!”
“新人!”小女孩指着布莱恩和他五名衣着邋遢乘客说,“看看这些新来人!”
这个人看布莱恩和其他人会儿,他嘴紧张地绷紧。布莱恩猜想是血缘故。他、劳蕾尔和贝萨妮都流过鼻血。那人紧紧地抓住他们手,开始把他们迅速拉开。“是,很好。现在帮找你们妈妈。这真是团糟。”
“但他们之前不在那儿!”小男孩抗议道,“他们……”然后他们走进匆忙人群中。
恩想:就要看到它发生。要看到移动“现在”锁住静止“未来”,把它拖着向前走。就像在南部和西部沉睡小镇上,让奔驰列车从铁轨旁邮电杆上钩走邮包。将看到时间像夏日清晨玫瑰样绽放。
“做好准备。”鲍勃喃喃地说,“可能会突然出现。”
仅仅过秒钟,布莱恩就感到记重击——不只是他脚,而是整个身体。与此同时,他感到好像有只看不见手在他背上狠狠地推下。他向前摇晃着,感到劳蕾尔也和他样往前摇晃。阿尔伯特不得不抓住鲁迪以免自己摔倒。鲁迪似乎并不介意,他脸上绽开个大大傻笑。
“看!”劳蕾尔气喘吁吁地说,“噢,布莱恩……看!”
他看到……他感到呼吸在喉咙里停止。
布莱恩抬头看看电视屏幕,注意到时间是凌晨四点十七分。
这里人太多,他想,肯定知道原因。
似乎是为证实这点,头顶上扩音器大喊:“由于莫哈韦沙漠上空异常天气
休息室里到处都是幽灵。
飘逸、透明人影纵横交错地出现在宽大中心区域:男士们穿着西装、提着公文包,女士们穿着时髦旅行装,十几岁青少年穿着李维斯和印有摇滚乐队标志T恤衫。他看到个幽灵父亲领着两个幽灵孩子,透过他们,他看到更多幽灵坐在椅子上,读着透明《大都会》《时尚先生》和《美国新闻与世界报导》。随后色彩在系列彗星般转瞬即逝闪烁中,颜色有形状,并凝固下来,回音声音也变成像普通立体音响里真实人声。
流星,布莱恩惊叹地想,只有流星。
变化发生时候,只有这两个孩子碰巧直视29号航班幸存者;只有这两个孩子看见四个男人和两个女人出现在秒前还只有堵墙地方。
“爸爸!”小男孩惊叫着,拽着他父亲右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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