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你不信吗?”
“恐怕是。”
“好吧。”赫伯叹口气,然后,他迟疑地补充道,“代向艾米问好可以吗?”
“是,会。”
“对不起。”赫伯说。
“当然是自己寄……记得在稿子寄出去之前写过询问信。只是觉得你好像直都在当经纪人。”他笑笑,接着又说,“无意冒犯。”
“没事。”赫伯说,“你要给《埃勒里·奎因推理杂志》打个电话吗?他们肯定有往期杂志。”
“你愿意吗?”莫特感激地问,“那太好。”
“这可以马上打。只是……”赫伯顿顿。
够多,不用担心某个来自密西西比疯子。如果他们找到他,你会怎办?控告他骚扰吗?”
“宁愿说服他打消受迫害妄想念头,让他赶紧上路回去。”莫特说。他那令人愉快乐观情绪,虽然毫无根据,但真实而又坚定。他以为自己很快就会崩溃,但还是忍不住咧着嘴笑,于是他用外套袖口擦擦流着鼻涕鼻子,继续笑。他已经忘记露齿而笑感觉有多棒。
“你打算怎做呢?”
“希望得到你帮助。你有稿子存档,对吧?”
“对,但……”
“只是什?”
他说:“向保证,拿到这篇故事杂志后,你不要独自去和这个人对质。”
“保证。”莫特立刻同意。他并不诚实,但管他呢——他在做这件事时候会叫格雷格起,格雷格也同意,这样他就不会孤单。赫伯·克里克莫尔是他文学经纪人,又不是他爸。他处理个人问题方式真和赫伯无关。
“好吧。”赫伯说,“来办。到德瑞给打电话,莫特……也许情况并不像看上去那糟糕。”
“希望如此。”
“好,需要找到九八〇年六月发行《埃勒里·奎因推理杂志》。就是那期登《播种季节》。自己那本因为火灾已经烧,所以……”
“没有。”赫伯平静地说。
“你没有?”莫特眨眨眼睛。这是他没有预料到,“为什没有?”
“因为九八〇年是成为你经纪人两年前。帮你卖掉版权书都至少有份,但那个故事是你自己卖。”
“哦,该死!”在他脑海里,他看到《人人都投币》中《播种季节》致谢辞。其他大多数致谢辞中都有这句话,“经作者及其代理人詹姆斯和克里莫尔公司允许转载。”《播种季节》(与合集中其他两三篇故事)那篇致谢辞只是这写:“经作者许可再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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