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哪,莫特,她烤架是镇上最脏。”艾米说,“去吧。过会儿再打过来。”他耳边电话没声音。他把话筒放回机座,站会儿,惊讶而沮丧地发现,他编造出来身体状况居然成真:他肠子陷入个疼痛而悸动死结。
他跑向浴室,边跑边解开腰带。
就差那点,但他成功。他坐在马桶圈上,闻着自己排泄物散发出浓烈气味,裤脚缠在脚踝上,大口喘气……电话又响起来。
他像盒子里弹簧小丑样跳起来,只膝盖在盥洗架侧狠狠地撞下,然后就朝电话跑去。他只手撩起裤子,像个穿紧身裙姑娘似用小碎步快速走着。他有种痛苦而尴尬感觉——“没有时间擦干净屁股”,他猜想每个人都会有这种感觉,但他突然意识到他从来没有在书里读到过……从来没有书写过这个。
哦,生活真是出喜剧。
他消息。
三点四十五,开始下雨……持续不断雨点,冷冷地,轻柔地从白色天空中叹息着落下,敲打着屋顶和房子周围干硬树叶。
三点五十,电话响。莫特跳过去。
是艾米。
艾米想谈谈火灾事。艾米想谈谈她有多不开心,不仅是为她自己,也是为他们俩。艾米想告诉他,保险调查员弗雷德·埃文斯还在德瑞,还在检查现场,还在询问情况。从最近电线检查到谁有酒窖钥匙,泰德对他动机产生怀疑。艾米想让莫特和她起想想,如果他们有孩子,情况会不会有所不同。
这次是舒特。
“在那边看见你。”舒特说,他声音如既往地平静安详,“是说在放他们地方。你好像中暑,只不过现在不是夏天。”
“你想要什?”莫特把电话转到另只耳朵上。他裤子又滑到脚踝。他任由裤子
莫特尽其所能地对这切作出回应,在和她谈话所有时间里,他都感到时间——下午晚些时候黄金时间——在悄悄溜走。他担心舒特会打来电话,发现电话占线,然后犯下新,bao行,他担心得都快发疯。最后,他说唯能让她挂断电话事:如果他不尽快去洗手间,他就要憋死。
“是喝酒吗?”艾米关切地问,“你喝酒吗?”
“早餐,想。”他说,“听着,艾米,……”
“在鲍伊那儿吃?”
“是。”他说,努力让自己声音听上去因痛苦和努力而窒息。事实是,他确实感到窒息。仔细想想,这完全像出喜剧。“艾米,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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