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跟你这顿架就要结束
。”他气喘吁吁地说。
艾米转身冲出门去。
他立刻追上去，扑向她
后背，他指尖滑过她颈后，拼命想要抓住她裙子领子，结果刚抓住又松手，没法稳稳地拉住她往后拽。
艾米冲出厨房柜台，朝后门奔去。她右脚穿着懒人鞋
直发出咯吱咯吱声音。原来鞋子里面全是血。舒特在后面直追着她，鼻孔里不停地吹着血泡，双手伸着要紧紧地抓着她。
艾米手撞在纱门上，然后绊跤，直挺挺地倒在门廊上，口气没喘上来。她正好倒在舒特留下手稿地方。她翻个身，看着他走过来。他现在手上什
都没有，但看起来杀她已经绰绰有余。在黑帽子帽檐下，他严肃又坚定亲切眼神让人毛骨悚然。
她那张脸，严肃、审判脸上露出精神错乱表情。
“不，莫特！求求你！不要，莫……”
他扑向她，把螺丝刀举过头顶，然后往下猛刺。艾米尖叫着滚到左边去。螺丝刀刀尖划破她衣服，在她身上开道口子，她臀部感到如火烧般灼痛。然后，艾米赶紧跪坐起来，听到也感觉到她裙子被歪歪斜斜地扯掉好长条。
“不行，女士。”舒特气喘吁吁地说，他手抓住她脚踝，“不行，女士。”艾米扭头，透过她蓬乱头发看到他正用另只手从地板上拔出螺丝刀。圆顶黑礼帽歪戴在他头上。
他猛地拔出螺丝刀，刺进艾米右小腿。
“很抱歉，女士。”他说。
“雷尼！”个声音叫道，“停！”
艾米想转头去看但转不动。她
艾米疼得要命。仿佛整个世界只剩下疼痛。她尖叫着，向后踢着，踢到他鼻子，把它踢断。舒特哼声，侧身倒在地上，双手捂着脸，艾米站起来。她听到个女人在号叫，听起来像狗对着月亮号叫。她猜想那不是狗。她想那个声音是她自己。
舒特站起来。他下半张脸像是张沾满鲜血面具。那张血面具裂开，露出莫特·雷尼弯曲门牙。她还记得自己和莫特亲吻时，曾经用舌头舔过他牙齿。
“你真是个好动家伙，是不是？”他笑着说，“没关系，女士。你继续啊。”
他向艾米扑过去。
艾米蹒跚地往后退。螺丝刀从她小腿上掉下来，滚到地板上。舒特瞥眼，然后像玩耍样又朝她冲过去。艾米抓起客厅里把椅子，扔在他面前。时之间，他们就隔着椅子对视会儿。然后舒特抓住她衣服前襟。艾米整个人畏缩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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