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在意踩坏山姆·奥德庄稼。他这大玉米田,踩坏这点,他不会介意。但等走过去时,肩上落下玉米穗丝,片绿叶像新领带夹样卡在领带上,立刻止住笑声,因为她不见。然后听到她在另边。不知道她怎可能脱离视线,回到那边,但她回来。所以又冲回去,正好看到她跑到下排。
“想们玩半个小时捉迷藏,没能抓住她。于是狂野起来,更兴奋。以为她就在前面那排玉米里,但到那儿就会听见她在后面两排。有时会看见她脚,或者她腿,当然,她会在松软泥土上留下脚印,但这些脚印没什用,因为它们似乎马上就消失。
“然后,就在开始生气时候——汗水浸透帅气衬衫,领带松开,鞋子上满是泥土——走过排玉米,看见她帽子挂在株玉米上,面纱在吹进玉米地微风中飘动。
“‘来抓啊,戴夫!’她喊着。抓起她帽子,斜着向下排跑去。她不见……能看见她穿过那片玉米地——这次她留下鞋子。在旁边那排,发现她条丝袜挂在穗玉米上。还能听到她笑声从盲区传过来。那婊子是怎到那里,只有天知道。但那时,这对来说已经不重要。
“扯下领带,在她后面乱跑,圈又圈又圈地,就像条不知道在大热天应该躺着不动蠢狗。要告诉你们件事——走过地方把玉米都踩碎,在身后留下串被践踏玉米秆和东倒西歪玉米叶。而她个都没有踩坏。她走过时候,玉米杆都只是微微摇动下,她就像夏日微风吹过样走过。
“找到她衣服、背心和吊袜带。然后找到她胸罩和内裤。开始听不到她笑声。除玉米摩擦声音,没有别声音。站在其中排,像漏水锅炉样喘个不停,把她所有衣服都紧紧地贴在胸口。能闻到她身上香水味,都快疯。
“‘你在哪里?’喊道,但是没有回答。终于失去仅有点理智……当然,这正是她想要。‘你他妈在哪儿?’尖叫起来,她那白色长胳膊从旁边玉米丛中伸出来,用根手指抚摸着脖子。吓死。
“‘直在等你。’她说,‘怎这久?你不想看吗?’她把抓住,把拖过谷地,她就站在那儿,脚踩在泥土里,身上丝不挂,眼睛像雾天里雨样是银色。”
2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