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打赌,无论如何,你也会等到星期放学后再来。”“老爹”说。他第四次对凯文使个眼色,速度缓慢而狡猾,而且极其让人不舒服。“意思是,这样你朋友们就不会看到你来这儿,然后勒索你。”
凯文脸涨红,他垂下眼睛看着工作台,开始收拾那堆拍立得照片,好让他手有事情做。他感到尴尬、双手无所适从时,他就会用力掰指关节。
“……”他想抗议,但说话可能很荒谬,互相谁也说服不谁。于是凯文没有继续说,而是低头盯着其中张照片。
“什啊?”“老爹”问。自从凯文和“老爹”接触后,“老爹”第次说话听起来关心人,但凯文几乎听不清他说,更不用说他那有点惊慌语气。“你看起来像看见鬼,孩子。”
“不是。”凯文说,“没有鬼。知道是谁拍。是谁真正拍这张照片。”
面明亮双眼正打量着他。不会问你是男子汉还是懦夫,“老爹”梅里尔用眼神说这句话,你已经十五岁。想说是,到十五岁,你可能还不是个男子汉,还不完全是个男子汉,但是你已经是大人,当不懦夫,这们都知道。而且,你也不是从外地来,你和样是本地人。
“当然。”凯文轻松地说,但声音听起来很空洞,他们俩都听出来,“想今晚可以拿到底片,明天放学后把照片带过来。”
“不行。”“老爹”说。
“你明天不开门吗?”
“不是。”“老爹”说。因为他就是镇上,所以凯文耐心地等着他解释。“你在考虑次拍三十张照片,是不是?”
“你究竟在说什呀?”
凯文指着个影子。他、他父亲、他母亲、梅根,显然还有梅里尔先生都把这影子当成相框之外树影子。但那不是树。凯文现在发现。只要是眼睛能看见东西,迟早都会被发现。
显然他心中雕像基座上还有更多象形文字。
“不懂你究竟想说什。”“老爹”说。但凯文知道老人知道他在暗示什
“猜是吧。”但凯文其实没有想过,他只是认为这是理所当然。
“不要这样拍。”“老爹”说,“你在哪里拍并不重要,重要是什时候拍。来想想。”
“老爹”琢磨番,然后写下串时间,凯文把那张时间表装进口袋。
“行!”“老爹”边说,边轻快地搓着手,声音干巴巴,就像两片旧砂纸在起摩擦,“那你下次来找……嗯,三天后?”
“对……应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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