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对。”德莱文先生冷冷地说。他看着儿子脸上不相信紧张表情,自己紧张感顿时消失。他笑着拍拍儿子肩膀:“这世界就是这样,小凯。”他说,“不管怎说,谁都难逃劫。”
“可是……”
“但是什啊。就当做是运输费吧,他知道会付
法?”
“那不重要。”约翰·德莱文说,“最后场比赛结束后,上楼要——再次——告诉你妈妈要出去抽烟。不过她睡着,所以不用撒那个谎。时间已经很晚,对城堡岩来说很晚,已经十点,但他那儿灯还亮着。知道灯会亮着。他给全是十元面额钱,从个旧克里斯科油罐里取出来。记得那些钱皱巴巴,但他把它们弄平。四十张十元钞票,他像银行职员样数着,手里拿着烟斗,戴着眼镜。有那秒钟,真想把他牙齿敲掉。但最后,还是感谢他。你不知道有时候说声谢谢有多难。希望你永远不会这样做。他说:‘你现在明白条件?’说明白,他说:‘那很好。才不担心你呢。想说是你长得像个老实人。你先去跟那个家伙好好工作,然后再还钱。不要再打赌。随便谁只要看看你脸,就知道你天生不是赌博料。’于是拿钱回家,把它放在那辆老雪佛兰地垫下,挨着你母亲躺着,夜没合眼,因为觉得自己是个蠢货。第二天把这叠十美元给那个跟打赌工程师,他数数,然后他只是把钱折起来塞进他衬衫口袋,然后扣上口袋扣子,好像这些钱不过是他当天下班前要交给大承包商煤气收据而已。然后他拍拍肩膀说:‘你是个好人,约翰尼,比想要好。赢四百,但输给比尔·昂特梅耶二十。他打赌你今天早上第件事就是拿钱给,而跟他打赌要到周末才能看到钱。如果真能收到钱话。’‘付清。’说。‘现在看开点。’他说着,又拍拍肩膀。那次差点就想用拇指把他眼珠子挖出来。”
“‘老爹’收你多少利息,爸爸?”凯文问。
他父亲严厉地看着他:“他让你这样叫他吗?”
“是啊,怎?”
“要当心他。”德莱文先生说,“他很狡猾。”
然后他叹口气,好像向他们二人承认他是在求着问这个问题,而且他也意识到。“百分之十。利息是这多。”
“还不是很……”
德莱文先生补充道:“每周复利计算。”
凯文愣住,然后才说:“但那犯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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