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耶。”他说,“除那该死自尊心,其他没伤到什。猜那相机只是运气不好。弯下腰去打开工具抽屉,这就是想说,结果把那该死东西碰倒在地上。不过猜这次可能摔得更严重。不知道该不该说对不起。是说,你本来打算……”
他满怀歉意地把相机递给凯文,凯文接过相机,看着破碎镜头和周围塑料外壳碎片。“没事,没关系。”凯文边说,边把相机翻过来。但他没有像之前那样小心翼翼、试探性地拿着它:好像它真不是塑料和玻璃做,而是某种爆炸物。
还没有看到这点,而是完全没这想过。现在,“老爹”只是伪装成个傻瓜,他可是随时随地都能装,还不用任何人帮忙,德莱文觉得自己已经非常解雷金纳德·马里昂·梅里尔这个人。
“老爹”要就是这个效果。
没错,他完全可以在德莱文面前把两台相机掉包,而德莱文永远也不会看到这该死结果——这就是他确信自己已经对“老爹”如指掌下场。
但现在情况更好。
你从来没有向幸运女神要求过眷顾自己,在人最需要她时候,她总能让他们失望。但如果她自己主动出现……嗯,不管你在做什,都要马上迎接她,尽你所能地招待她、宴请她,越奢侈越好。她是个你要是对她足够好,她就是个总会主动迎合婊子。
所以“老爹”迅速走到工作台前,弯下腰,从阴影处取出镜头破裂那台拍立得。他把相机放在桌子上,从口袋里拿出串钥匙(同时迅速回头确定其他人没有下楼),用小钥匙打开桌子左边锁着抽屉。在这个深深抽屉里有许多南非克鲁格金币;本集邮簿,其中价值最低邮票是最新《斯科特邮票集》里价值六百美元那张;抽屉里还有价值约万九千美元硬币收藏品、二十多张个睡眼惺忪女人和匹设得兰矮种马性交过塑照片;除此之外还有两千多美元现金。
“老爹”把这些现金装在各种锡罐里,这都是他要借出去钱。约翰·德莱文会认出这些钞票。都是皱巴巴十美元。
“老爹”把凯文“太阳660”放进这个抽屉锁上,然后把钥匙圈放回口袋。接着他(又次)把带着破镜头照相机从工作台边上推下去,大声喊道:“他妈吓死!×!”这声音大得足以让他们听见。
然后他摆出副适当沮丧和懊恼表情,等着他们跑过来看看发生什事。
“‘老爹’?”凯文喊道,“梅里尔先生?你还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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