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如果到时候凯文还在这里，他认为这将是对自己
最后
击。他会完全疯掉，而他们会把他送到朱尼珀山精神病院去，让他把困在拍立得世界里狗说个够，对拍
遍又遍同样照片相机（只是乍看上去相同）大聊特聊。
“拍立得相机是
生日礼物。”他听到自己用同样干巴巴声音说，“它脖子上戴也是生日礼物。”
“老爹”慢慢地把眼镜推到他光头上，眯起眼睛看着凯文：“听不懂你话，孩子。”
“有个姨妈，”凯文说，“实际上应该叫姑奶奶，但们不该这样称呼她，因为她说这样让她觉得自己老。希尔达姨妈。不管怎
说，希尔达姨妈丈夫给她留下大笔钱——妈妈说她身价是百多万美元——但她
塑料扔到附近个生锈焚化炉里，然后擦擦手。
“可以啊。”“老爹”说。
“然后烧掉它们。”凯文提醒道，“别忘。”
“不会。”“老爹”说，“烧完也会感觉更好。”
“老天啊！”约翰·德莱文说。他俯在“老爹”梅里尔工作台上，透过发亮放大镜看着倒数第二张照片。在这张照片中，狗脖子上东西看得最清楚。在最后张照片中，那东西又朝另个方向摆动。“凯文，看看这个，告诉是不是想那样。”
凯文拿起放大镜看看。他当然知道，但即便如此，这也不只是做做样子。发现冥王星克莱德·汤博定也带着同样痴迷看着冥王星第张真实照片。汤博知道冥王星就在那儿。计算显示海王星和天王星轨道都有类似扭曲，这让冥王星不仅可能存在，而且必然存在。不过，知道那里有件东西，甚至知道它是什东西……这并没有减弱第次亲眼见到它时给人带来震撼。
凯文松开开关，把放大镜还给“老爹”。“对。”他对父亲说，“就是你想。”他声音平淡得就像——他想，就像拍立得平面世界。凯文忍不住想笑，但他把声音藏在心里，不是因为这样笑起来不合适（尽管他认为是不合适），而是因为这样笑出来声音听起来……嗯……太平。
“老爹”等着，过会儿他才明白他们需要有人推他们把，他说：“好吧，不要让在这儿着急地猜！那到底是什东西？”
凯文以前不愿意告诉他，现在也不愿意。没有理由，而是——
别他妈傻！你需要帮助时候，他帮你，别管他怎赚钱。告诉他，把那些照片烧掉，在钟还没敲五点之前离开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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