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机没。”凯文说,“对吧?”
“在埃诺拉·盖伊号轰炸机丢原子弹之后,相机像广岛样结束。”德莱文先生回答道,然后补充说,“想说是,它被砸成摊屎。”
凯文呆呆地看着他父亲,然后忍不住大笑起来,几乎像在尖叫。他父亲也跟着笑起来。不久,他们点份丰盛比萨。玛丽和梅根·德莱文七点二十分到家时,他们俩还在咯咯地笑。
“嗯,你们俩看起来好像干什坏事。”德莱文太太有点困惑地说。他们欢声笑语中有种不太对劲东西触动女人第六感——那是似乎只有在分娩和灾难时候才能充分挖掘心灵深处。他们看起来和听起来都像是刚刚躲过车祸人。“能和女士们分享下吗?”
“所以就把相机放进去过。”
“老天。”德莱文先生轻声说。
“是啊。”
他们在黑暗中对视下,凯文突然笑,就像看到阳光冲破排乌云。
“什?”
直蹲着凯文吓得大叫声,跳起来。
“对不起。”德莱文先生在门口说,“刚才没考虑好。”
“没关系。”凯文说,他突然想到心脏跳得能有多快才会让人死于心脏病,“只是……太紧张。太蠢。”
“那倒不是。”他父亲严肃地看着他,“看到那盘录像带时,害怕极,觉得可能得把手伸进嘴里,用手指把胃往下推。”
凯文感激地看着他父亲。
“还记得当时感觉。”凯文说,“抡大锤抡得那狠……”
德莱文先生也开始笑。“还以为你要砸到自己呢。锤子砸到它时候,它发出咔吱声!碎片到处乱飞……”
“嘭下!”凯文接着把话说完,“相机没!”
他们在凯文房间里起笑起来,凯文发现他几乎很高兴发生这切。释然感觉是难以形容,却又让人感觉非常畅快。好像背后很痒,而另个人偶然间或因为心灵感应帮他挠这个自己挠不到地方,正好挠到痒处,或者只是手指碰到或是压下,然后,感觉简直妙极。
就像相机这件事情让父亲知道以后情况。
“不在那儿,对不对?”德莱文先生说,“那个带啄木鸟还是什鬼东西?”
“对,不在。”
“你把相机放进过那个抽屉吗?”
凯文慢慢点点头。“‘老爹’……梅里尔先生……说让相机不时休息下。这是按照他定时间表做。”
有什东西在凯文脑海里短暂地闪下,然后就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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