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等不下去。”舒琴忧郁地说,“有时候都觉得不是爱他,只是习惯等在那里。”
聂宇晟并没有说话,他有点儿恍惚,或许他自己也早就不爱谈静,他只是习惯等待。可是这个习惯总让他在心里有个地方,隐隐作痛。
把舒琴送到家,她还郑重地跟他握手:“今天事,谢谢你!你真是无敌好用挡箭牌,表人才,职业又体面,相亲谁见你,都自惭形秽。聂医生,下次他们要是再逼相亲,你定还要来救。”
聂宇晟习惯她嬉皮笑脸胡说八道,只是微微笑。
他和舒琴是在美国认识,那大概是他生命里最漫长最无助段时光。聂东远反对他学医,得知他要出国时候简直勃然大怒,分钱生活费也不给他,而且把他所有信用卡附卡都停掉。但他成绩优秀,拿到奖学金,还是走。
系上安全带,边对舒琴说:“下不为例啊,还以为你叫出来救命,没想到是撒大谎。”
“撒大谎也是为救命啊。”舒琴脸笑意在顷刻间都没有,委顿在副驾位置上,“快被他们逼死。”
“上次让冒充你哥哥,这次让冒充你男朋友,下次这样事情别再找。这个挡箭牌偶尔用用可以,用多会被拆穿。”
舒琴叹口气,聂宇晟这才看她眼,问:“怎啦?”
“快坚持不下去。”舒琴将脸埋入掌心,“聂宇晟,告诉,这多年,你是怎坚持下来。”
异国他乡自然有很多不适应,何况他几乎是逃到美国去。水土不服,而医科课业又十分繁重,初到美国他就大病场,保险判定他需要支付几千美元费用,那时候对他几乎是个天文数字,用奖学金支付完这笔费用后,他就没有生活费。所以病还没有好利索,他就开始利用假期打工,就是那时候认识舒琴。
在美国中国学生其实也分帮派,般大陆学生是帮,台湾学生是帮,香港学生是另帮。而大陆学生里面,又因为地域
他眼角跳跳,却不自然地笑笑,说:“什坚持不坚持,是没遇上合适人,再加上跟爸赌气,其实早就……”他稍稍停顿秒,说,“早就无所谓,真要遇上位好姑娘,就结婚。”
舒琴将手放下来,瞥他眼,说:“你这才是撒大谎。”
“是真。”
“那是个好姑娘,你肯跟结婚吗?”
聂宇晟看都懒得看她眼,只是说:“你都坚持这多年,怎会嫁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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