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中酸涩,似乎夹杂着无奈,舒琴虽然大大咧咧,也不好意思往他
“谁说有病?”
“别急啊!你没病昨天晚上做什噩梦,大嚷大叫得在隔壁客房都听见。”
“做噩梦那是正常,哪个人不偶尔做噩梦?”
“做噩梦是正常,可是没有哪个正常人噩梦,需要看三年心理医生!”
聂宇晟终于看她眼,舒琴啼笑皆非:“你别这样看着啊,昨天你喝醉,自己告诉,说你看三年心理医生,就是因为天天晚上做噩梦。”
电更狰狞,是谈静话。她说每字每句都像是刀子,每刀都捅进他心里,他只想大喊大叫,可是他发不出任何声音,只有,bao雨哗哗地被风挟裹着,水像高压枪样,打在脸上生痛生痛。他从山上跑下来,车道上出现雪亮灯柱,那是部汽车,而他只想迎头撞上去,撞上去就粉身碎骨,撞上去就彻底解脱,撞上去他就永远不用再这样奔跑在雨中,撞上去他就再也不知道疼痛……
聂宇晟醒,窗帘没有拉上,太阳正照在床上,他脸上,他用手挡住那刺眼阳光。宿醉头痛让他觉得很难受,可是清醒知觉又让他舒口气,噩梦里,bao雨没有任何痕迹,窗外是艳阳高照夏日早晨,他只是做个噩梦,有关谈静切,都只是他噩梦而已。
他起身洗个澡,换衣服,出房间才发现舒琴还没有走,见到他打个招呼:“早。”
“早。”
“昨天你喝醉,又拉不动你,还以为你要在地毯上睡晚上呢!结果你睡到半夜,自己爬起来回房间去。”
聂宇晟觉得很沮丧:“还说什不该说话?”
“有啊,太多。你还向求婚呢!”
“啊?”
“跟你开玩笑,真是好骗,跟小朋友样,说什信什。”
他沉默片刻,才说:“本来就好骗。”
怪不得他早上醒过来,连衣服都没脱,袜子还穿着,原来是喝醉。
“白粥。”舒琴将个碗放在他面前,“你家电饭煲煮粥不错,回头也买个。”
两个人坐下来吃早饭,舒琴还买油条,方圆全是高档公寓住宅小区,每次早上聂宇晟都是在便利店买个三明治啃啃,也不知道她在哪里找到油条。不过宿醉早晨喝碗白粥,胃里舒服很多。舒琴边将油条撕开,边对他说:“决定。”
“什?”他错愕地抬头。
“原来你是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决定,跟你交往看看,看能不能治好你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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