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名为“东远饮料责任有限公司”。原来参与过集资工人差不多全被辞退,因为聂东远大刀阔斧,换更高级生产线,更换大批操作工人,退休工人也被他当包袱甩掉,只给很少钱买断工龄。所以原来老三厂工人,只要提到聂东远,就要狠狠往地上啐口唾沫,说他花很少钱就买集体厂,心狠手辣,把所有老厂人都赶尽杀绝。
这是聂东远第家公司,也是他挣得第桶金。后来聂东远发不可收拾,在快消尤其是饮品行业大杀四方,成为著名民营企业家。
谢知云打听到聂东远想给儿子找个钢琴老师,就托人介绍,前去面试。聂东远对钢琴是窍不通,而且他生意正是风生水起时候,忙得很少顾到家里。只看到谢知云温柔敦厚,对儿子挺好,儿子也似乎挺喜欢这个钢琴老师,所以就长期聘用她。
谢知云到聂家教钢琴,动机并不纯粹,在那以后每藏书网篇日记里,她几乎都要提到聂东远。她想尽办法想探知聂东远是否就是当年买凶杀人背后主谋,但是聂东远很忙,她很少有机会接触到他。
在有限几次接触中,谢知云用个词来形容聂东远:深不可测。谢知云在聂家处处小心,唯恐露出什破绽来,好在跟她接触最多聂宇晟挺喜欢她。聂东远又特别宝贝这个儿子,所以连带着对她也格外客气,逢年过节就会额外给个红包什,唯恐她不尽心尽力教儿子学琴。
时间长,谢知云对追查这件事也失去信心。她对聂东远提出来,聂宇晟钢琴已经学得不错,若要再进步,就需要名师指点,最好是请省城音乐系教授来教他,自己可以功成身退。谢知云第次打退堂鼓,是因为聂宇晟善良可爱,她觉得自己不应该自私地耽搁这孩子学琴。
聂东远正好在德国谈判,引进新设备,正忙得焦头烂额,听到儿子打来国际长途说谢老师不想干,对于聂东远而言,有个靠谱做饭保姆让儿子乖乖吃饭,和有个靠谱钢琴老师让儿子乖乖学琴,是保持家庭稳定最重要事情。他连忙从德国飞回来,连时差都没来得及倒,就约谢知云席长谈。
谢知云在日记里对这天谈话内容记录寥寥,只写道聂东远谈到半,就困得睡着。
谢知云继续教聂宇晟钢琴,每周三节课。这个时候学校已经改成双休,她每周五晚上会陪聂宇晟去趟省城,她帮忙联络到音乐学院位教授,教授每个双休都对地给聂宇晟辅导讲课,然后她负责复习和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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