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中策呢?”
“中策就是软硬兼施。先答应对方部分条件,用条缓兵之计,底线是不给股权,先给钱,多点也无妨,让对方同意把孩子手术做。这个中策就是个讨价还价
条件都想得出来。你赶紧,想办法。唉,你都是惹些什事,听着都觉得……你跟你父亲商量下,这种女人,太贪得无厌,真是……”方主任虽然生气,可是当着聂宇晟,又不好把谈静说得太难听。聂宇晟也明白,所以心里越发难过。他相信这切都不是谈静主意,可是她步步紧逼,他简直没有喘息余地。谈静只给二十四小时期限,对他来说,这简直是颗二十四小时倒计时定时炸弹,每分每秒地逝去,都让他觉得,心惊。
他返回聂东远病房,律师正在向聂东远汇报最新情况,谈静那边开始联络车辆,看样子是打算转院。
“谈得成就做手术,谈不成她就把孩子藏起来。”聂东远瞬间,似乎老态尽露,他疲惫地说,“背后给她出主意人,可高明得很啊!知道们七寸在哪里,所以教她招招打在七寸上。这事谈静个人是想不出来,加上那个律师,你去打听下,这律师是怎认识谈静?还有,谈静怎突然之间,就有费用请律师?”
东远法律顾问乔律师笑笑,说道:“您不知道吧?遇上大析产官司,律师可以免收前期费用。只要打赢官司,或者庭外和解成功,律师马上按当事人分得财产,提取很高比例律师费,差不多要到30%甚至50%。对方现在要求补偿金额和股票市值,已经是个很高数字,对律师而言,只要这场官司打赢或者庭外和解,就可以拿几千万律师费,前期这点投入,又算什?”
聂东远笑声:“原来你们这行,花头这多。”
乔律师担任东远集团多年法律顾问,跟聂东远私交甚笃,当下也只是笑笑,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不是们这行花头多,是您名声太响亮。东远是上市公司,您又是有名企业家,律师只要听说,要跟您打财产官司,那钱必然不是小钱,当然乐意试试。”
聂东远又笑声,说:“那你看,咱们应该怎接招呢?”
“上中下三策,看您用哪策。”
“哦,说来听听。”
“上策是,壮士断腕。对方倚仗也就是个孩子,您表示对孩子没兴趣,对方自然就没倚仗。没倚仗,财产什都没得谈。您表态,不要这孩子监护权,对方所有如意算盘,都落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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