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不是分手吗?分手还不许找男朋友啊!”她又瞪他眼,向他介绍从自己车上下来人:“盛方庭。你见过,他胃出血,还是你帮忙办入院。”
“聂医生,你好!”
盛方庭还是那副样子,衣冠楚楚,宠辱不惊。聂宇晟连忙站起来,边跟他握手,边说:“对不起,盛经理,医院太忙,后来你出院都没有送你。”
“没关系。”
舒琴提议:“别站在这儿,找个地儿喝咖啡吧。”
像是台接台地上手术,而且全是他没有做过手术,每台都难度非常高,他筋疲力尽,整个人已经差不多被掏空,可是却点转机也没有。
晚上十点后他才回到家,他终于明白父亲为什常年用司机,不是耍派头,而是人累到极点,压根没力气自己开车。律师给他电话,说保外就医有点麻烦,香港方面以涉案金额重大为由,拒绝他们保外就医申请。聂宇晟费九牛二虎之力,跟两位重量级人物婉转提出保外就医事,对方都答应想办法。涂高华告诉过他,这种人物要不答应,答应事情都是有能力做到,他这才稍微觉得安心。
到自己家楼下,他都没力气走上去似。坐在花坛边,摸出盒烟。这两天他抽不少烟,起先是他自己买包,后来公司秘书发现他抽烟,于是常常在桌上放包,司机车里也备有,他下车时候,顺手就拿包。
抽烟是件很苦闷事,小时候不太喜欢父亲抽烟,因为那烟味他总觉得臭。长大后学医,更觉得抽烟危害健康,有百害而无利。不过现在他发现抽烟益处,大脑片空白,什都不想,专心吞云吐雾。抽完,如果天要塌下来,那他就硬扛住好。
支烟还没抽两口,倒看到熟人。舒琴把车停下,就冲他嚷嚷:“你怎不接电话呢?”
聂宇晟说:“就上家吧,家里有不错咖啡豆。”
三个人起上楼,进门舒琴就熟门熟路,找双拖鞋换上,又给盛方庭双次性拖鞋:“聂宇晟有洁癖,你委屈下。”
聂宇晟连话都懒得说,只是搬出咖啡机,
“手机没电。”其实是当时在跟人谈话,不方便接,他就按掉。
“吓死人!”舒琴瞪他眼,“还以为你出什事。”
“能出什事?能出事早就出完。”
舒琴说:“猎头暂时没找着你要找人,不过把男朋友领来,他以前是做快消,要不你凑合着用下?”
聂宇晟很诧异:“你男朋友?你哪儿来男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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