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琴已经走到门廊台阶下,盛方庭站在门廊上看着她,谈静从后面轻轻推他把,说:“追呀!”
盛方庭追上去,不知道跟舒琴又说句什,舒琴仍旧绷着脸,掉头就走。谈静看着盛方庭跟在她后头走出去,不由得微微叹口气。
平平从她身后冒出来,问:“妈妈你怎又叹气?”
“问世间情为何物,不过物降物。”聂宇晟抱着安安踱出来,安安抱着奶瓶,乌黑眼珠专注着盯着父亲脸,还以为他在跟自己说话,兴奋退开奶嘴,十分认真,十分努力回应,“哦——”大声。
所有人都忍不住笑。
该清除?如果该截肢时候是不是就该壮士断腕……”
平平叹口气,手支颐,像个小大人似,对舒琴说:“舒阿姨,你不用理他们,他们两个就是这样,见面就会辩论,谁也说服不谁……”
果然连谈静都压根不关心聂宇晟跟盛方庭辩论,招呼舒琴吃菜,又接过安安,喂她吃辅食。安安是特别乖巧孩子,非常好带,边吃着肉羹,边就冲舒琴直笑。
舒琴看着那样笑容,觉得自己颗心都快要融,所以吃完饭后,又陪着安安玩好会儿,直到安安要喝牛奶睡觉,她才告辞。
“小盛也要走。”谈静说:“让他送下你。”
夜风轻软温柔,正是春风沉醉。故事或许早就已经结束,又或许,才刚刚开始。
所有幸福,都是最好时光
“不用。”
“那让聂宇晟开车送你。”
“别,别,让他带平平洗澡去,你刚才不是说,平平习惯跟他块儿洗澡吗?”
这时候盛方庭终于插句话:“送你吧。”
“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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