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氓也是哥哥教
！”小狐狸精媚眼如丝：“要不，
把床单借你，你裹上之后大摇大摆从走廊里回去……咦……”她察觉不对，后半个字都没来得及说出口，翻天覆地，已经换
位置。这次轮到她恨声：“流！氓！”
周衍照天亮之后才回房间，好在下雨天，大清早院子里压根没人走动，更没人会注意到树上。他到底没有惨到裹床单地步，不过是穿着在浴缸里泡
夜湿衣服，又在树上被雨淋，更觉得冷，回到主卧后把湿衣服脱，痛快冲个热水澡，拿毛巾胡乱擦擦，倒在床上就睡着。
他直睡很久，最后
样凉，她说：“没有装……真没有装……你明明心里知道……你为什
要这样对……”
“放手！”
“不放！”周小萌嚎啕大哭：“在北京时候你骗！你说叫先走，你马上就来找，那次你骗放开手，然后你就再也没有回来！”
周衍照硬把她手指掰开，她像小狗样咬在他手背上，呜呜哭着，他都不觉得手背疼，只是麻木，想要挣开她。两个人撕扯很久，周小萌终于被他推开，她把头埋在枕下，捏拳捶着床，乱打乱踢，好像回到十六岁，可以那样任情任性，纵容自己。周衍照听她闷在枕下哭声，终于伸手又将她拉起来，拉进自己怀里，像抱着婴儿样，哄着她：“别哭，别哭……”
周小萌抓着他衣襟，嘴唇哭得泛白，痉挛样揪着他衣服，却寻着他唇，这个吻像是等许久许久，连周衍照都觉得，这辈子可能再也不会等到，两个人吻是咸，是苦，吻很久也不肯放开。周小萌动作很激烈，把他睡衣扣子都扯掉好几颗，周衍照被她弄疼，皱皱眉，却任由她去。
天明时候又下起雨来，两个人都还没有睡着，周小萌像只乖巧小猫，窝在他胸口，硬赖着不肯让他起来，他动下，她就像八爪章鱼似，紧贴着他不肯放。他只好说：“得回去。”
“不准走！”周小萌几个小时前就把他衣服全扔在浴缸里冲水泡上，还倒半瓶泡泡浴沐浴露进去，那会儿他都没反应过来，抢都没有抢到，已经全浸透。他还没来得及懊恼，周小萌已经像小狐狸精似，重新缠上来，让他没思考余力。
“过会儿天亮。”
“反正不准走！”周小萌眼眸如水，像只吃饱猫，懒洋洋伏在他身上，手握要害，在他耳边得意轻笑着：“要不，你就这样不穿衣服从树上爬回去？”
“别攥着，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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