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似乎消点儿气,说道:“你说吧。”
“殿下是真心喜欢赵良娣,如果母后赐死赵良娣,只怕殿下辈子都不会快活。”着急,话也说颠三倒四,“儿臣与殿下三年夫妻,虽然不得殿下喜欢,可是知
证,掖庭办事确实用心。继续追查下去,原来这宫人早年曾受过赵家大恩,她这死,本该株连九族,不过追查下来,这宫人并无亲眷,只有个义母。现在从她家地窖里,搜出官银百锭,这百锭银子是官银,有铸档可查……再拘这义母用刑,供出来是赵良娣曾遣人道她家中去过。这赵良娣好招石二鸟,好招移祸江东。用心这样毒,真是可恨。再纵容她下去,真要绝皇家嗣脉!”
还没想明白过来她话到底是什意思,李承鄞已经抢先道:“母后请息怒,儿臣想,这中间必然是有人构陷赵良娣,应当命人慢慢追查。请母后不要动气,伤身体。”
他这话不说倒还好,说更如火上浇油。
“你简直是被那狐媚子迷晕头!那个赵良娣,当初就因为绪娘事哭哭闹闹,现在又买通人来害绪娘!还栽赃嫁祸给太子妃,其心可诛!”
李承鄞连声道:“母后息怒,儿臣知道,赵良娣断不会是那样人,还请母后名查。”
“明查什?绪娘肚子里孩子碍着谁?她看得眼中钉肉中刺般!这样人在动工,是国之祸水!”皇后越说越怒,“适才那宫人口供提出来,你并无字替太子妃辩解,现在告诉你真相,你就口口声声那狐媚子是冤枉。你现在是太子,就爱你过来是天子,怎可以如此偏袒私情!这般处事怎得!这种祸水非杀不可,再不杀掉她,只怕将来要把你迷得连天下都不要!”
李承鄞大惊失色,也只好跪下去,说道:“母后请息怒,赵良娣想必也是时糊涂,如果赐死赵良娣,只怕……只怕……”后面话可想不出来怎说,李承鄞却接上去:“母后三思,赵良娣父兄皆在朝中,又是父皇倚重重臣,请母后三思。”
皇后冷笑:“你适才自己说!国有国法,家有家规,你不敢以私情相徇!”
李承鄞面如死灰,只跪在那里,又叫声:“母后。”
皇后道:“东宫事,本该由太子妃做主。越俎代庖,也是不得已。这样恶人,便由来做吧。”便要令女官去传令。见事情不妙,抱住皇后双膝:“母后能不能让说句话?既然母后说,东宫事情由做主,知道从来做不好,但今日请母后容说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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