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阿渡将绣墩伴奏,然后自己弯腰干脆坐在叫她上。这样不用佝偻着身子,舒服多,可是李承鄞直抓着手,胳膊都麻。试着往外抽手,动李承鄞就攥得更紧,阿渡”刷“地抽出刀,在李承鄞手腕上比划下,连忙摇头,示意不可。如果砍他刀,他父皇不立刻怒得发兵攻打西凉才怪。
开始想念赵良娣,起码她在时候,不用照顾李承鄞,他就算病到糊涂,也不会抓着手不放。
个时辰后,手臂已经麻木得完全没知觉,开始琢磨怎把赵良娣弄出来,让她来当这个苦差。
两个时辰后,半边身子都已经麻木得完全没知觉,实在是忍不住,小声叫永娘。她走上前低头聆听吩咐,期期艾艾地告诉她:”永娘……要解手……“永娘马上到:”奴婢命人去取恭桶来。“她径直走出去,都来不及叫住她。她已经吩咐内官们将围屏拢过来,然后所有人全退出去,寝殿门被关上,却痛苦将脸皱成团:”永娘……这可不行……“”奴婢伺候娘娘……“要哭出来:”不行!在这儿可不行!李承鄞还在这儿呢……“”太子殿下又不是外人……何况殿下睡着“永娘安慰说,”再说殿下与太子妃是夫妻,所谓夫妻,同心同体……“可不耐烦听她长篇大论,真是忍无可忍,可是要在李承鄞面前,要在个男人面前……要哭,真要哭……”永娘你想想办法……快想想办法!“永娘左思右想,又不断催促她,最后她也没能想出更好法子来,而实在忍不住,只得连声道:”算算,就在这里吧,你替挡挡。“永娘侧着身子挡在和李承鄞质检,不过因为李承鄞拉着时候,她依着宫规又不能背对和李承鄞,所以只挡住小半。心惊胆颤地解衣带,不停地探头去看李承鄞,阿渡替帮忙解衣带,又帮拉开裙子。
共只会背三句诗,其中句在裴照面前卖弄过,就是那句:”何以解忧,唯有杜康。“还有句则是”大弦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语,嘈嘈切切错杂弹,大珠小珠落玉盘“。为什会背这句诗呢?因为当初学中原官话时候,这句诗特别绕口,所以被当绕口令来念,年来年去就背下来。
大弦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语,嘈嘈切切错杂弹,大珠小珠落玉盘……果然……身轻啊身轻……真舒坦。
正当身轻快不无,觉得自己能记住这绕口诗,简直非常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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