箭在弦上,千钧发!
狠狠心,咬咬牙,终于抓起脑后瓷枕就朝李承鄞砸去,他简直是意乱情迷,完全没提防,下子被砸在额角。
咕咚!“晕。
真晕。
李承鄞额头鼓起鸡蛋大个包,手忙脚乱,连忙又用瓷枕压上去,这还是永娘教,上次撞在门拴上,头顶冒个大包,她就教盯着瓷枕,说这样包包就可以消掉。
可受不,男人都是禽兽,禽兽啊!点点补药就变成这样,把他赵良娣抛在脑后,跟小狗似望着,眼巴巴只差没流口水。摇着他:
“你是太子,是储君!忍常人不能忍!坚持下!冷静下!不能失那个什什恨!”
“失足成千古恨……”
“对!失足成千古恨!忍耐下……为赵良娣……你要守身如玉……”
“不守!”他跟小狗样呜咽起来,“你好冷血、好无情、好残忍!”
跑!”
李承鄞都不跟吵架,反倒跟哄似,柔声细语在耳朵边问:“那……要不要试试猪跑?”
“啊!”
千钧发时刻,大义凛然断喝声:“瑟瑟!”
“什瑟瑟!”
到天明,李承鄞额头上包也没消掉,不过他倒悠悠醒转过来,醒来就对怒目相视:”你绑住干吗?“为不失足成千古恨,委屈下。”安慰似拍拍他脸,“你要翻身吗?帮你好。”
想必他这样僵躺夜,肯定不舒服,不过他手脚都被用挂账子金帐钩绑住,翻身也难。费九牛二虎之力,想将他搬成侧睡,搬时候太费劲,自己倒下子翻过去,整个人都栽在他身上,偏偏头发又挂在金帐钩上,解半天解不开。
他眼睛里似乎要喷出火来:“你不要在身上爬来爬去好不好?”
“对不起对不起。”手忙脚乱
全身直冒鸡皮疙瘩:“哪里冷血?哪里无情?哪里残忍?”
“你哪里不冷血?哪里不无情?哪里不残忍?”
“哪里冷血?哪里无情?哪里残忍?”
“这里!这里!这里!”
妈啊……冷不防他竟然啃……啃……羞死人!
“你瑟瑟!”摇着他胳膊,“想想赵良娣,你不能对不起她!你不能辜负她!你最喜欢她!”
“你是妻,你和是正当……不算对不起她!”
“你不喜欢!”
“喜欢你!”他喃喃说,“就喜欢你……”“你是因为吃药!”
“吃药也喜欢你,小枫,真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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