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掉。”回过头,看到个骑白马男人。
师傅说,骑白马有可能不是王子,更可能是东土大唐遣去西域取经唐僧。可是这个男人并没有穿袈裟,他穿袭白袍,从来没有见过人将白袍穿得那样好看,过来过往波斯商人都是穿白袍,但那些波斯人穿着白袍像白兰瓜,这个男人穿白袍,却像天上月亮般皎洁。
他长得真好看啊,弯弯眉眼仿佛含丝笑意,他脸白净得像是最好和阗玉,他头发结着西凉样式,他西凉话也说得挺流利,但眼就看出他是个中原人,们西凉男人,都不可能有这白。他骑在马上,有种很奇怪气势,这种气势只在阿爹身上见到过,那是校阅三军时候,阿爹举着弯刀纵马驰过,万众齐呼时候,他骄傲地俯瞰着自己军队,自己疆土,自己儿郎。
这个男人,就这样俯瞰着,就如同他是这天地间唯君王般。
心突然狂跳起来,他眼神就像是沙漠里龙卷风,能将切东西都卷进去,觉得他简直有魔力,当他看着时候,脑子里几乎是片空白。
在他修长手指上,躺着块白玉佩,正是刚刚扔掉那块。他说:“这难道不是姑娘遗失?”看到玉佩就生气,板着脸孔说:“这不是东西。”他说:“这里四野无人,如果不是姑娘东西,那是谁东西呢?”伸开胳膊比划下,强词夺理:“谁说这里没有人?这里还有风,还有沙,还有月亮和星星……”他忽然对笑笑,轻轻地说:“这里还有你。”仿佛中邪似,连脸都开始发烫。虽然年纪小,也知道他这句话含有几分轻薄之意。有点儿后悔个人溜出城来,这里个人都没有,如果真动起手来,未必能赢过他。
大声地说:“你知道是谁?是西凉九公主,父王是西凉国主,母亲大阏氏及是突厥王女,外祖父是西域最厉害铁尔格达大单于,沙漠里秃鹫听到他名字都不敢落下来。如果你胆敢对无礼,父王会将你绑马后活活拖死。“他慢吞吞地笑笑,说:“好好个小姑娘,怎动不动就吓唬人呢?你知道是谁?是中原顾五郎,父亲是茶庄主人,母亲是寻常主妇,外祖父是个种茶叶家人,虽然他们没什来头,可如果你真把绑在马后活活拖死,你们西凉可就没有好茶叶喝。”鼓磁卡嘴瞪着他,茶叶是这几年才传到西凉来,在西凉人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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