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蟋蟀样哼哼,“只狐狸它坐在沙丘上,坐在沙丘上,晒着太阳……噫……原来它不是在晒太阳,是在等骑马路过姑娘……”顾小五终于说话,他皱着眉头:“太难听!换首!”“只会唱这首歌……”不远处响起筚篥。以前只知道赫失是神箭手,没想到他筚篥也吹得这好。他只用只手,所以好多音孔没有办法按到,可是虽然是这样,筚篥旋律依旧起伏回荡,在清凉夜风里格外好听。昂着头听着,赫失吹奏调子十分悲怆,渐渐地只听见那十余个突厥人和声而唱,男人们声音雄浑沉着,越发衬得曲调悲壮苍凉。他们声音像是大漠里风,又像是草原上翱翔鹰,盘旋在最深沉地方,不住地回荡。天地间万籁俱寂,连草丛里那些虫子都不再低吟,连马儿也不再嘶鸣,连那些中原人都安静下来,倾听他们众声合唱。
时听得呆住,直到突厥人将歌唱完,大家才重新开始笑骂。顾小五漫不经心地问:“这是什歌?”“是突厥人征歌。”想想,“就是出征之前,常常唱那首歌。歌里桑格是突厥有名美女,她情郎离开她,征战四方,最后却没能回来,只有他马儿回来。所以她手扶马鞍,看着情郎没有用完箭壶,唱出这支歌。”他似乎是笑笑:“那为什却要四处征战呢?”“他们是突厥勇士,为突厥而战,四处征战那是不得已啊。”没好气地瞪他眼,“反正说你也不会懂。”他说道:“这又有什不懂呢?们中原有句话,叫可怜无定河边骨,犹是春闺梦里人,其实说是和这个样故事。”听见有故事就兴高采烈,于是缠着顾小五说给听。他被纠缠不过,想想,终于说道:“好吧,讲故事也可以,可是你不能问为什,只要你问为什,后面故事就不说给你听。”虽然条件苛刻,可是忍住不问“为什”三个字,也不算什难事,马上就点头答应。顾小五却似乎有点儿踌躇,想片刻才说道:“在很久很久之前,有个子虚国,在这子虚国里,有位年轻姑娘……”“她生得漂亮吗?好看吗?”迫不及待地问,“会骑马吗?”他笑笑:“她生得漂亮,十分好看,也会骑马。子虚国姑娘骑马时候,会戴着帷帽,就是头上有纱帽子,这天这位姑娘骑马上街,风却把她帷帽吹落……有位公子拾到她帷帽,就将帽子还给她。这位公子虽然和这位姑娘只见面,可是倾心相许,约定要嫁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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