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朝堂上也已默认。”许昌平道:“殿下素日和张尚书信中,可有直言李江远名姓?”定权点头道:“有过。”许昌平道:“那此事定亦是齐藩所为,陛下事前并不知情。若果是有陛下亲旨,张大人不提此事则以,既提,又何以只是……”定权心念动,截断他话问道:“你是说张陆正他……这做又是为什?”
话音刚落,那内侍已将烹好茶送进来。许昌平眼看着他进院门,心知已不及再细说,只低声嘱咐匆匆道:“如臣所虑不错,殿下日后便不必忧心太过。至多在此处再住月,定可毫发无伤返回。”定权急问他道:“你如何知道?”许昌平道:“臣也只是揣测。詹事府内诸般事务切如常,待殿下鹤驾返归,众位同僚定要亲自向殿下叩贺。”
定权微微失望,笑道:“尔等心意已知晓。许主簿请起吧,如今也没什可招待你,喝过这盏茶再回去吧。”许昌平道声谢,这才站起身来。定权又邀他坐,二人只是相对默默饮茶,待得盏茶尽,许昌平便起身向定权辞行。定权亦知再无可私谈机会,只得道:“劳动许主簿。你送主簿出去吧。”后句却是说与那内侍听。
许昌平也无话可说,只是又撩袍跪倒,向定权叩首道:“臣告退,殿下保重。”定权点头道:“多谢。”面拂袖入内室。许昌平心中暗暗叹口气,也只得随着那侍者出去。路细细想算定权话,走到宗正寺门外时,竟觉腿都软。
定权回到内室,语不发,只是在榻上抱膝而坐。不知为何,耳边却直响着那只蟋蟀“唧唧”叫声,时近时远,就是不止不歇。
定权被它聒噪得不过,终是用手在那墙上狠狠击。阿宝见他不脱鞋便上床,已是觉得奇怪,此刻心上更是微微惊,问道:“殿下?”定权抬头看她眼,过半晌才问:“你听到没有?”阿宝疑道:“听到什?”定权低语道:“你听见他说话?”阿宝摇头道:“没有。”思忖半晌,才又低声加句:“妾听见,是许大人来。”定权却没有再说话,只是又低下头。阿宝知他心中有事,也只得在旁悄悄坐。四下依旧静得出奇,喘促,皆听得明明白白,难道风不流?鸟不鸣?院内金吾他们不走动?阿宝突然觉得心头狠狠跳下,不觉便有瞬恍惚,急忙转头,看见定权仍在自己身旁,这才暗暗松口气。
不知呆坐多久,忽闻门响,阿宝怔忡抬首,轻轻唤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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