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送到内东门。自从调到后省之后,每次来看他,都会感到他对态度友善更甚以往,带有种微妙殷勤。不禁想,他实在是个很适合在宫中生存人。
们在内东门司附近偶遇适才提到贾婆婆。彼时她自外归来,在内东门前下轿,尾随她小黄门过来相扶,掀帘时莽撞些,手无意中碰到贾婆婆头上沉重冠子,立马就被她甩个大耳刮子:“作死小泼皮!敢情你娘生你时手没包好,生下你这犯羊癫风贱爪子!”
那小黄门不敢争辩,立即跪下谢罪。贾婆婆却还不解气,壁骂骂咧咧,壁伸出留着二寸长指甲手去掐那小黄门耳朵。小黄门疼得伸脖皱眉,龇牙咧嘴,但还是竭力笑着,道:“是小不对,婆婆容小自己掌嘴,别折婆婆指甲。”
他这抬头,倒愣愣,认出他正是当初要代送琉璃盏小黄门。
贾婆婆终于松手,小黄门继续跪着,开始下下打自己脸。贾婆婆不再管他,自己往内宫走,其间经过身边,瞥眼。朝她略略躬身,她若无其事地笑笑,道:“哦,是梁高班……代老身向福康公主请安。”
她扭动着臃肿身躯扬长而去。待其行远,走到仍在跪地掌嘴小黄门身边,说:“她走,你回去罢。”
他仰首看,当即大惊失色,爬起来溜烟地跑。
张承照见状问原因,遂告诉他此人即给琉璃盏之人,张承照叹道:“幸亏你现在跟个好主子。你有公主护着,公主有官家护着,她们才会放过你……瞧在咱们兄弟场份上,日后公主阁中若有差事做,你便荐过去罢。这前省真是越待越没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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