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可惜,没有。”叹叹气,“他生意做大,人架子也大,现在猪肉都交给徒弟烤,自己轻易不见客。”
“哦……”这答案令她怅然若失。
趁机递给她小块竹签穿好炙猪肉,她亦接过,仔细看看,又嗅嗅,似乎准备品尝,那神情看得不禁笑起来,她才回过神,意识到自己原本是在生气,于是又羞又恼地把那块猪肉掷于地上,“呸”声,复又坐下扭头不看。
四周响起零零碎碎轻笑声。公主怒道:“笑什笑?都给退下!”
众人衔笑答应,行礼后相继退出,只有嘉庆子未走远,还在门外伺候。
击到公主身边卷竹帘上。公主大怒,立即命几个小黄门下去把驸马朋友全部赶走。驸马呆立在场内好半天,倒没多说什,不过国舅夫人听说这事可不乐意,赶过来指着那几个小黄门大骂,污言秽语,嗓门又大,公主听气得掉泪,本想再带几个人下去回国舅夫人几句,却被梁都监喝住,让别再生事。只好听命,但这样来,公主气就没法出呀。她后来坐在楼上生天闷气,偏偏你又没回来,她等到半夜,又担心你出事,派许多人出去找,自己越等越急,忍不住又哭起来……”
立即加快步伐,问:“公主现在何处?”
嘉庆子道:“在寝阁厅中,夜没合眼,现在还在等着先生呢。”
见到公主时,她确是憔悴不堪模样,双目红肿如桃,皮肤暗哑无光,头应还是昨日梳,现已有好几缕散发垂下来。
发现进来,她眸光闪闪,下意识地起身,但脸色旋即沉,向斥道:“外面既有逍遥处,你还回来做什?”再顾左右,吩咐道:“把他大棒打出去!”
见室内只剩与公主二人,才搁下炙猪肉,认真向她告罪
周围内臣侍女都暗地偷笑,并无人上前逐出去。
含笑上前,把手中托着个纸包递至她眼前。她恼怒地侧首,但应是闻到其中散发香味,犹豫下,终究还是问:“这是什?”
“相国寺烧朱院那个大和尚卖炙猪肉。”
她果然好奇,低目看看。边解开包装边解释:“购画之处就在相国寺旁。议妥这事后天色已晚,想起昔日公主提过烧朱院炙猪肉,便想等到天亮,买块新鲜给公主,遂应友人相邀,留宿晚。今日天还没亮就去烧朱院,等着烤好第块,便买下给公主带回来。”
她立即问个她关心问题:“你见到那大和尚?他长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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