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摆首。要解释那晚与李玮长谈内容是很困难事,何况那定是现在公主无法理解和接受。
公主萦泪紧盯,等不到清晰答案,她又得出自己结论:“明白,当初李玮向爹爹请求召你回来,而条件就是,你要疏远,离开。”
再次否认:“公主切勿怪罪都尉,切与他无关,是自觉卑微低贱,不敢领受公主错爱。”
“真是这样?”公主半垂目,两滴清泪随之滑落,她以泣音轻声说,“在那座封闭皇城里,是公主,你是内臣。但是在心里,你何曾低等……你是兄长,老师,朋友,在如今这无趣生活里唯可以依靠人。你知道为何在你被逐日子里绝望得快疯掉?因为你离开让意识到,原来婚后所有快乐都来自你赐予。”
被禁锢情感在陪着她哭泣,怆然侧首,不去面对她泪眼,怕好不容易筑起防线再度决堤。
,臣不事香道已久,不敢对公主香品随意置评。近日闻说驸马购得些上等真腊水沉片,公主不如请他过来,同蒸制品鉴。”
公主错愕地凝视良久,目中渐渐浮起丝怒气。
“你提起李玮做什?”她直问,“这事与他何干!”
见不作声,她愈发恼怒,忿然再道:“为何你最近如此奇怪,经常向提起李玮,为他说好话,要常见他?而你,则成天躲着,以致要见你都得找个借口骗你过来!”
尽量用平静语调跟她耐释:“驸马与公主是夫妻,自然应该经常相聚,而臣只是公主家奴,若公主无杂事吩咐臣去做,便请公主容许臣躲在别处偷偷懒罢。”
她以手掩口强抑悲泣之声,但单薄双肩仍在不住轻颤。片刻后,她稍止泪意,又静静地注视着,再道:“那你呢?还
“你为何说这种话?怎样待你,你很清楚,何必如此折辱自己?”公主气苦,声音有些哽咽。抑抑此时情绪,她又问:“是爹爹和孃孃要你离远些罢?劝待见李玮,也是他们教你做?”
摇摇头。
“那,是李玮和他母亲逼你?”公主再问,这个猜测又激起她怒火,“见奈何不,他们就从你下手,逼你离开?”
“不,”当即否认,“回来后,他们都对很好,从未逼迫。”
“没有逼迫,那就是你被他们收买?”她含恨冷笑,“难怪那日夜宴上你竟然选李玮同饮,‘与朋友交言而有信’,他给你灌什迷魂汤,要你向他作出怎样承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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