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餐时间。”他停顿下说,“你最好给准时回来,你要是做砸,可有50个人等着抢你这个饭碗。”
他继续边走边说,则紧随其后,亦步亦趋,并被灰色电脑显示器上不断滚动成千上万个橙色股票报价给吸引住。交易室最前方有堵厚玻璃幕墙,正对着曼哈顿市中心。由正前方就可以看到帝国大厦,它高耸入云,俯视万物。这绝对是令人侧目壮丽景观,个值得向“宇宙年轻主人”迈进景观。而此时此刻,这个目标对而言几乎遥不可及。
“跟你说实话吧,”斯科特唾沫四溅,“认为你并不适合这份工作。你看起来像个小孩子,华尔街可不是小孩子玩地方,这里可是杀手云集之地,是个唯利是图商战之地。这样说来,不是这里负责招聘人也算是你运气。”语毕,他嘲讽般大笑几声。
咬咬嘴唇,言未发。那是1987年,像斯科特这样痞子似乎操控世界。华尔街正处于极为火爆牛市状态,百万富翁纷纷新鲜出炉,多如牛毛,毫不稀奇。那时钱根本就不值钱。个名叫迈克尔·米尔肯家伙发明“垃圾债券”,改变美国公司经营方式。这是个贪欲不设限年代,是个过度追逐财富年代,是个属于雅皮士们年代。
走到他办公桌前,“雅皮士克星”转向说:“乔丹,再说遍,记住你身份,你现在连电话直销人员都不是,你只是个接线员。”说到“接线员”三个字时,他语气里充满不屑。“直到你通过第7级,否则,接线就是你全部工作。这就是为什说你连渣滓都不如。这说你有意见吗?”
“当然没有,”回答道,“这份工作很适合,因为确确连渣滓都不如。”无所谓地耸耸肩。
和斯科特不同是,长得可不像金鱼,当他盯着,试图从脸上搜索到丝嘲讽时,这点就足够让自豪。个头不高,24岁还是副稚气未脱样子。而这样张“娃娃脸”,除非有相应证明,否则连酒吧都很难进。有头浓密浅棕色头发、光滑橄榄色皮肤和双蓝色大眼睛,整体上看来还算不赖。
但是,当告诉斯科特都觉得自己渣滓不如时,并不是在对他撒谎。毕竟这是事实。首次创业刚刚遭遇失败,自尊心亦受到重创。刚刚对肉类和海产品行业进行次不明智投资,而等到切完蛋时,发现自己像蠢驴般,手上竟然有26份卡车租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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