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下来思考她问题。百思不得其解是,为什不管价格有多离谱,都定得入住总统套房。
如果周赚100万美元,普通人周赚1000美元,那,如果花2万美元买某件商品,就相当于普通人花20美元买某件商品,对吧?
小时后,坐在多尔切斯特酒店总统套房,这时脑中突然迸出这个极妙托词。事实上,觉得这个想法很合乎情理,所以抓起电话,拨珍妮特号码,将她从熟睡中吵醒,然后镇静地说:“你让乔治去艾伦·切姆托伯那儿给拿20片安眠酮,然后让他坐下班协和式飞机把药送过来,好吗?”再想,才意识到贝赛比伦敦晚8个小时,这就意味着珍妮特那边现在是早上4点钟。
内疚感很快就消失得无影无踪,毕竟这又不是第次这样对她,而且估计也不会是最后次。作为私人助理,付给她薪水可是市价5倍,所以按道理,应该有权随时吵醒她吧?或者,如果不是钱关系,凭借给予给她,她从未享受过父亲般爱与关切,难道就不能吵醒她吗?(又是个绝妙托词!)
很显然答案是肯定——珍妮特马上就完全清醒,并急切地想讨欢心。她高兴地回答说:“没问题。很确定下班协和式飞机将于明天早起飞,到时会让乔治带着药登上飞机。不过不用让他去艾伦那儿,早就在家里做好‘紧急储备’。”她稍稍停顿下,接着补充道,“你在哪儿给打电话,酒店房间?”
还没张口回答“是”,忍不住在想,个男人大半夜地给他助理打电话,让她用直升机送d品过来,以满足他无法控制d,y和明显自虐欲望,而助理听到这些却丝毫不吃惊,这究竟算怎回事啊。这个想法有点烦扰,所以决定还是不“庸人自扰”。对珍妮特说,“是,就在房间里,否则还能在哪儿,难不成在皮卡迪利广场上红色电话亭里给你打?”
“去你!只是随口问问罢,”她答道,接着,她转变语调,充满希望地问道,“跟瑞士那个酒店相比,这个酒店是不是更好些?”
“是,亲爱,这个酒店可比瑞士那个好多。虽然这里并不完全符合口味,不过这里切都很新很漂亮。你干得不错。”
“嗯。”她只回答这个字。
“这房间晚上多少钱?入住时没看价格。”
“每晚9000英镑,相当于13000美元。不过还算物有所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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