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个银行家——不过现在基本上算是退休。”
“真吗?”他问。“你怎会退休呢?你看起来就像个小孩子。”
笑。“不是小孩子。不过,你为什要问是不是医生?”
“因为这里人基本上不是医生就是护士。是位脊椎指压治疗师。在这里,像你这样人只是极少数。其他人之所以来这儿,是因为他们都失去医生开业执照,所以这里员工把们玩弄于股掌之间。除非他们说你已被治愈,否则你无法重新拿到执照。这真像场噩梦。有些人来这儿已经超过年,他们仍在努力拿回他们执照!”他凝重地摇摇头,“这太疯狂。大家都互相出卖对方,以讨好这里员工。真变态,你绝对想象不到。病人像机器人样到处走着,胡扯着关于戒酒互助会类废话,假装他们已经康复。”
点点头,完全听明白。像这样不正常体制——员工竟拥有如此大权力,这绝对会引发虐待事件。谢天谢地不会受这份苦。“这里女病人怎样?有没有很
远离他人方方午餐桌坐下。此时,餐厅里人已经很少,大多都是身白衣员工。把这位新朋友看作是个彻彻底底傻子。他打扮和相仿,也是T恤衫、牛仔裤。
“叫安东尼,”他伸出手来要再次握手,“你就是昨天乘坐私人飞机来这儿家伙吗?”
噢,天哪!原本想低调次,不想做出头鸟。“是,就是,”说,“不过,如果你能保守秘密话,将不胜感激。只想保持低调,好吗?”
“会守口如瓶,”他说,“不过,在这个地方想保守住什秘密可不容易。”
这听起来有点古怪,事实上是有点儿失去人性。“噢,真吗?”说,“为什?”
他又环顾下四周。“因为这个地方就像奥斯威辛集中营。”他悄悄说道,接着朝眨眨眼。
这时意识到,这个家伙并没有完全疯掉,或许只是点点而已。“为什这里像奥斯威辛集中营呢?”笑着问道。
他耸耸他那壮实肩膀。“因为这里充满折磨,跟纳粹死亡营没什两样。你看到那边坐着员工吗?”他用脑袋示意下,“他们是德国党卫军。火车旦把你在这儿放下,你就永远都无法离开。另外,你还得在这里出苦力。”
“你说什呢?戒毒方案不是只有4周吗?”
他紧紧地抿着嘴唇,摇着头说:“或许这只是针对你,不是针对们其他人。猜你应该不是医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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