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双手解开她胸前衣服,颗冰冷坚硬东西放在心口处。等等——稍等稍等!难不成他们是想找颗石头来给她做临时心脏?!覃川大急,再怎说,石头做心脏也忒夸张呀!
只手掌按在心口那块冰冷东西上,不消半盏茶工夫,那东西居然渐渐变得炽热柔软,下下跳动起来,像是变作颗陌生人心。手掌用力按,那颗替代心脏没入胸膛,填满她胸腔里冰冷空荡,全身血液仿佛也开始重新流动,周身痛楚顿时大减,令她舒服不少。
“只有先这样,三个月之内必须将她真正心夺回——劝你最好不要擅自行动,此次对付国师能顺利逃脱,关键还是出其不意,何况他想着拉拢公子齐,并未下重手。如今他已知们底细,凭你人绝不是他对手。”
“他已被你
开,又变成八根妖手,只是每根都断得不成样子,血淋淋。
半空缓缓飘下张小笺,国师忍着剧痛接住,只见上面龙飞凤舞写行字:公子齐来此游,送上雷剑风刃,望主人笑纳。
他恨得将那张小笺撕得粉碎,直到此时才明白他被人耍个彻底,后来那人才是真正公子齐!
覃川此时只觉得疼。说不出、比剜心之术更甚、无法理解疼。在疼痛里她乱七八糟想堆,觉得自己自从去香取山好像就没遇过什好事,成天就忙着和疼痛做斗争。
记得以前跟着先生学习时候,砍柴不小心把脚背砍出个大血口来,当即疼得大喊大叫,虽说有大半是为诈得先生心疼她,多给点银子好让她买些零嘴吃,但也有小半因为她曾是个十指不沾阳春水帝姬,血流满地痛楚于她还是很陌生。结果先生边替她包扎,边慢条斯理说:“这就叫疼?回头点魂灯,比这个还要疼千万倍,你趁早想清楚。”
魂灯还差两缕魂魄才会轮到她自己上阵去点,不过现在覃川很怀疑自己是不是在不知不觉中被点上。
恍恍惚惚,朦朦胧胧,不停有人在身边徘徊走动,也不停有人用手在她脸上摸来摸去,摸得她心头火起,很想跳起来大叫登徒子。
个低柔声音自遥远处隐约响起:“心脏还是被国师剜去,是过失。”
心脏……怪不得总觉得胸膛里空荡荡冰凉凉,原来最后那掌不光是拍飞她,顺便也神不知鬼不觉地又用次剜心之术。呃,她是不是要死?没有心脏人还能活吗?
另个声音低声道:“现在不是自责时候,少不得找个东西替代下,免她苦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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