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过誓,两人都大笑起来,觉得十分好玩。他俩个十四岁,个才十岁,都是天真烂漫尚未完全解世事年纪,所谓永远,在他们眼中只是个虚幻事物。在他们心中永远就和马上要举办簪花大会样,近在眼前,忽儿就过去。那里面既没有挫折,也没有悲伤。
却说两人攀上云雾缭绕峰顶,顶上是座巨大碧绿玉石铺成天台,晶莹温润,十分美丽。二人猫腰从旁边树丛中穿梭,就见天台周围密密麻麻站圈少阳派大弟子,显然是负责看守人。玲珑没想到抽签也这正式,时倒被唬住,低声道:“这下完,看守这严,还怎偷看?”
钟敏言看这个形式,偷看是绝无可能。他低头沉吟番,忽生计,捏捏玲珑手,示意她跟着自己行事。跟着,他咳声,从树丛中长身站起,拍拍衣服上尘土,大摇大摆地朝天台走去。玲珑怀里好像揣个小兔子,突突跳得厉害,
去看热闹吗?再不去可来不及给璇玑送饭。”
他走到山崖边,不出所料,那里放排白玉长圭。他捡个半旧,左脚微微沉,长圭有些迟疑地载着他浮起来,似乎还不能完全随心所欲地驾驭。他试着飞两圈,这才回来对大呼小叫玲珑伸手笑道:“上来吧,小祖宗!上去之后可千万不能这样叽叽喳喳。”
玲珑满心欢喜。要不她怎就喜欢和钟敏言玩,还是小六子最好,什都顺着她,说话又好听。
在他御风上行时候,玲珑忽然想到什,抓着他袖子孩子气地说道:“小六子,你可不能像以前三师兄五师兄那样,受不苦偷偷下山逃回家哟。”
钟敏言差点从长圭上头栽下,好容易稳住身体,他苦笑:“你哪只眼睛看到喊苦要回家?再说,家……也没家可以回啦,爹娘都在瘟疫中死。少阳峰就是家。”
“那们打勾。”玲珑伸出小指,眨巴着漆黑大眼睛,说道:“小六子要和们永远在起,们永远也不分开。”
钟敏言却失笑,轻声道:“都是小丫头片子们玩意,们男子汉大丈夫说话算话,就算不打勾,也会做到。”
玲珑最容不得别人质疑反驳自己,当下皱眉道:“不管!就要拉勾!”
钟敏言伸出胳膊,“喏,勾勾胳膊吧。拉勾小手指是小女娃行当,才不做。”
玲珑笑吟吟地用胳膊勾住他胳膊,两人都孩子气十足,说道:“要是以后不遵守这个誓言偷偷下山,便让小六子满嘴牙都掉光,做个没牙老公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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