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司凤又次无言以对。
宫主柔声道:“司凤,看着你长大。你这个孩子心高气傲,从来不甘落于人后,更不该为个女子神魂颠倒。你要知道,她是你魔,个人要是入魔,那是无药可救。听师父话,忘她,好生回来。这里是你家,人怎能不要家?你回来,保你平安,只要在水牢里呆上几天,吃些皮肉苦,先前忤逆都可当作没发生过。那情人咒,也会设法替你解开。”
他见禹司凤垂头不语,似乎不为所动,便微微冷声音,道:“你再固执下去,难道不怕众叛亲离?”
禹司凤闭上眼,忽然扑倒在地,对他磕三个响头,颤声道:“弟子辜负师父厚望!但弟子此身……已无后退之路!求师父责罚,弟子不敢有任何怨言!”
宫主冷笑道:“你很好!很好!”
事不是与你商量,而是必须。纵然你是爱徒,却也不能因你人坏离泽宫多年规矩,否则如何服众?”
原来这中年男子便是禹司凤师父,离泽宫大宫主。禹司凤脸色越发苍白,秀睫微颤,低声道:“可是……弟子面具确是由她摘下……弟子绝不敢说谎……”
宫主摆摆手,从怀里取出那枚哭丧着脸面具,端详番,道:“天下间不能料算到事情十有八九,更何况这样张小小面具。更何况,面具被摘下,咒语还在,又有何意义呢?”
他见禹司凤低眉不语,晓得自己说中他痛处,当即柔声道:“天下人多负心薄义,你年轻未经世事,被骗也是无法。所谓吃堑长智,如果此刻你还要固执,宁可抛弃切去追随那个女孩子,岂不是成蠢人?”
禹司凤微微动,低声道:“弟子……没有被骗。”
禹司凤又道:“师父有任何责罚,弟子心甘情愿!但弟子尚有事不明,求师父听弟子说明!”
宫主冷道:“你说。”
“弟子伤乃是同门若玉所刺……弟子斗胆,请问师父知道此事吗?”
那宫主猛然起身,又是吃惊又是震怒,厉声道:“是若玉刺伤你?!”
话音刚落,却听门外脚步声杂乱,守卫弟子急道:“
宫主笑道:“没有被骗,那咒语为何还在?”
他无言以对。
宫主又道:“死不悔改。也罢,你不承认面具事,也不来难你。那封印事情怎说?私自在外面开两个印,你知道是何等大罪?”
禹司凤颤声道:“弟子当日……身受重创,不得已而为之……”
“呵呵,今日你不得已,明日他不得已,离泽宫规矩立是做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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