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司凤没发现她小心思,继续说道:“是因为他受不离泽宫规矩吧。柳大哥是个酷爱自由人,不喜欢别人管着自己。第次见他,被他用个果子逗过去,听他说下午笑话,从此觉得这人很好……和师父师伯们给感觉都不样。”
他似是想到什有趣东西,笑笑,“那以后天天溜去地牢里找他玩,他每天都说……嗯,说很多有趣东西。们就这样渐渐熟悉。”
其实柳意欢那时候个人被关在地牢里,无聊要死,有个小孩儿陪自己玩那是再好不过。他这个人哪里来什礼义廉耻观念,根本就是为老不尊,他每天都和禹司凤大说女人经,完全是个急色鬼模样,居然没把禹司凤教坏成为代色魔,也算是幸运。
“后来老宫主死,留下遗言让放他出去,这就算逐出师门。那天去找他,他问,要不要和他走,……”
他忽然顿下,眼睛眯起来,半晌,才道:“就是这些。他事情也只知道这多。”
能学会。”
禹司凤但笑不语。两人并肩坐在大青石上,林间微风阵阵,令人通体舒畅。这里是他们找到秘密修行场所,难得树林中有块地势宽敞地方,足够施展开身手。此时正值盛夏,骄阳如火,方圆百里都被那阳光晒得白花花片,气都透不过来,这里却有绿树成荫,比外面要阴凉多。
这地方是璇玑找到,她曾自嘲,自己最大本事不是别,而是找享福偷懒好地方。无论身处什样环境,她都有本事第时间找到最舒服位置靠上去,如今看来,此话不假。
璇玑刚才练剑出身汗,如今被林间风吹,顿时浑身清爽。她忍不住往石头上躺,像只大猫,把脑袋枕在禹司凤腿上,面轻道:“不知道柳大哥他们现在在干什。”
禹司凤想想,本正经地说道:“大概是在妓院喝酒吧。”
璇玑奇道:“你没说自己有没有答应
“他……难道没有不在妓院时候?”
“有。那大概就是在酒馆里喝酒。”
璇玑默然。过会,又道:“为什你直不告诉,柳大哥以前和离泽宫有什龃龉?”
禹司凤沉默半晌,道:“陈年旧事,何必再说。其实也不是很清楚。很小时候就认识他,不过第次见他,是在离泽宫地牢里。那会他第次试图逃出离泽宫,却被人抓回来。”
璇玑问道:“他为什要逃?”难道也是因为外面有个他放不下人吗?想到这里,她脸上微微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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