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手将孩子抚养成人，
非但不是个好父亲，连
个人也算不上。”
禹司凤见他越说越恍惚，不由暗暗心惊，柔声道：“大哥……你若是不想说，就别说
。都怪，不该问你。”
柳意欢如同不闻，继续说道：“用尽所有
法力去救她，还是没用……她死，就这样死在怀里……她到死都不知道是她父亲……她见都没见过……既然不能抚养，当初就不该让她白来世上吃这遭苦。陪着她尸体坐三天三夜，直到老宫主亲自出来找。死也不肯回去……再也不要回去，都是因为那些该死规矩，女儿……等于被亲手害死……怎
还会回去？老宫主大发雷霆，将重伤，动也不能动，眼睁睁看着他们将孩子放火烧成灰……那火啊……直卷到天上去，风吹起来，将她骨灰吹散开来……他们害死女人，又害死孩子，却连点留恋东西也不留给。大丈夫如此苟活于世，还有什意义？！没命地挣脱开他们桎梏，将她骨灰点点抓回来，埋进泥土里。可是不知道她名字！女儿！却不知道她叫什！这样，连座碑都没办法给她立，不过，又有什脸面为她立碑，称她是女儿呢？”
“被老宫主抓回去，关在地牢里。很多次，都想，要不也跟着去吧，白白来趟人世间，事无成。但就算死，又有什脸面见她们母女？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那种滋味，这辈子也不想再体会……这样昏昏庸庸，过不知多少时日，忽然有天，地牢里来个小孩儿，粉嘟嘟脸蛋，比那女儿还小着几岁，巴在牢门铁条上，好奇地看着。见到他，立即想起女儿，和她句话都没有说过，她这样小孩儿，心里想，都是什呢？很想知道，所以逗着那孩子过来陪说话。他很乖，也很聪明，非常听话，说什胡话他都相信。从他身上，找到教导女儿乐趣……如果孩子还活着，那，也会这样逗她玩，给她说笑话听，把所有好吃留给她……只盼她过得开心，永远无忧无虑……”
说到这里，柳意欢嘿嘿笑两声，道：“小凤凰，你大哥如此自私，是不是怪？那时候找你玩，完全将你当作女儿来看待。”
禹司凤低声道：“大哥……在心里，你已经是父亲……”
柳意欢又笑两声，忽然长长吁口气，躺回床上，手枕在脑袋下面，道：“这多年过去啦！这些事也快忘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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