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玉沉声道:“是!是弟子犯错,请副宫主责罚!”
副宫主转身便走,面道:“责罚你什?你妹妹被关起来,你是肚子怨气呢。要是逼得紧,你这只狗还不会跳墙?”
若玉没有说话,过会,才缓缓起身,跟在他身后,很快便没踪影。
他穿着纳凉袍子,和禹司凤若玉三人,在中庭石桌上杯接杯喝酒,纵谈天下,畅快淋漓。
如果真有这天,那真是太好。
他怔怔盯着自己手,手按在柄剑上。剑大半已经穿透他肋下。滴答,滴答,鲜血顺着指缝滴在地上。他执拗地看着自己手,仿佛还不相信那剑已经穿透自己,他要辨辨真假。
若玉轻轻扶住他滑下来身体,贴着他耳朵,低声道:“这些秘密在心里已经憋很多年,找不到人可以说。如今说给你这将死之人听,真是痛快。”
钟敏言只是盯着自己手,仿佛没听见他话。
若玉柔声道:“敏言,你真是个好人。直在骗你,真是对不起。”
说罢将剑抽,血光四溅,他轻轻甩去剑上血迹,潇洒地收剑回鞘,慢慢走几步。忽然想到什,回头似是不舍,看他眼。良久,才轻叹声,目中像是有什东西要涌出来,模糊眼睛。
风,忽然吹起来,乱石堆后仿佛又站着个人,青袍长发,双手拢在袖子里。若玉怔会,才缓缓走过去,慢慢跪下,低声道:“参见副宫主。”
话未说完,面上便被轻轻刷,他头栽倒,唇角流下血来。他很快跪直身体,垂头不语。
副宫主轻道:“谁让你与他说那多?谁让你将面具摘下?在不周山让你探听乌童事情办得也不好,这件事你又办得拖拖拉拉。你很会惹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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