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玉，兄弟都是不可靠
东西，只有拿来利用用处，明白吗？”这是他与他说
普通六羽金翅鸟，
辈子也不可能当上真正宫主，下面还有个你这样十二羽。他先是想杀
你，结果你命大，没死掉。后来为他看出破绽，你喜欢褚璇玑，连命都可以不要。他便想着撮合你俩，让你自己离开离泽宫。而你俩在起最大障碍，就是敏言吧？”
这话问出来，禹司凤发怔，璇玑涨红脸。她偷偷喜欢过钟敏言事情，直以为是个秘密，谁想居然人人都知道！柳意欢那个人精也罢，禹司凤那
细致人知道也罢，为什副宫主也知道？！
若玉又道：“何况他去过不周山，知道那里情况，留下来也是个麻烦。对
来说，没有想杀或者不想，只要副宫主有吩咐，就会去做。”
“是因为你有个妹妹在他手上做把柄吗？”禹司凤低声问着。
若玉淡道：“是又如何？你要同情？来套情有可原陈词滥调？还是说，你也想用她来要挟，让为你做事？”
禹司凤没有理会他挑衅，继续说下去：“副宫主脾气不太好吧？要你去杀个人，你却磨磨叽叽与他说许多机密，难怪他生气。你脸上……就是那时被他伤？”
若玉没有说话，慢慢垂下头，思绪仿佛飘回那个下午。他恍恍惚惚杀钟敏言，恍恍惚惚地跟着副宫主离开少阳派，后面很多细节他已经记不起来。他早已经是具行尸走肉，从妹妹被囚禁起来之后，要他杀谁，他绝不会过问，剑下去，百。很长段时间里，他对这样日子感到很安心，很习惯。
他已经很久很久没有感到那种深度茫然，从钟敏言倒在他剑下之后，他就觉得茫然。是剧痛令他回过神来，眼前血红片，副宫主用匕首在他脸上胡乱砍刺，面冷笑道：“这会怎露出付有良心样子？！你良心还值几个钱？！”
“摘下面具是干嘛？剖白心声？真让人感动啊！啊……抱歉，好像把你脸弄花，下回你敏言好兄弟若是看到这张怪物脸，该吓成什样？对哦，忘，他已经死啦！可惜，他死前没看到你现在脸。”
不知为什缘故，总之这件事大约是刺动副宫主痛处，他下手狠而且毒，几乎把他脸弄成鬼。他在剧痛中也不敢反抗，最后跪在地上晕死过去，又被桶冷水从头淋到脚，副宫主拿药，温柔地替他敷上——他这个人简直是喜怒无常，生气时候比恶鬼还可怕，可若是温柔起来，却也要人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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