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大笑道:“如何?像不像?”
紫狐柔声道:“很像,简直是神似。”
无支祁笑嘻嘻地把面具随手挂回去,在屋中转圈,笑道:“真是似真似假,如梦如幻,虚虚实实过这千年,又是何必。”说罢两手拍,屋子里“嗡”地声,墙上面具扑簌簌地掉下来,像下雨样,清脆地摔成碎片。
烟尘四起,他默然站在当中,也不知想些什。璇玑低声道:“你何必……”话未说完,却被紫狐轻轻拉住,她微笑着摇摇头,跟着却大声道:“啊,要去你俩寝室看看!走啦!带去嘛!”其余三人被她硬是推啊拽啊,拉着走远。
元朗寝室门轻轻合上,再也没点声音。紫狐走几步,轻道:“还缺坛好酒。”禹司凤笑笑:“不会缺,已经送进去。”紫狐颔首笑。璇玑莫名其妙看着他们打哑谜似,奇道:“你们到底在说什?怎把无支祁个人丢在那里?”
三人都笑起来,柳意欢抬手捏捏她粉嫩脸颊,调侃道:“问那多,不懂还是不懂。走啦,小丫头!”虽然璇玑已经十八岁,但他还把她当作那个懵懂小丫头。
四人回到正厅,闲聊会,紫狐道:“无支祁和元朗称兄道弟时候,刚认识他。那会他俩感情可真好啊,就差同穿条裤子。元朗看上去并不是那偏执可怕人,他和无支祁个静个动,个斯文个狂野,完全不像,可偏偏是最好兄弟。只是元朗这个人城府很深,你们见过从来不生气人吗?直觉得,喜怒不形于色人,若不是白痴,就是精明到底人。元朗显然属于后者。”
她喝口茶,想想,又道:“他会和无支祁做兄弟,也真让人想不到。无支祁和他不同,完全是个琉璃肠子,想什说什都不拐弯。后来无支祁偷到均天策海,要把均天环给元朗时候,本来想阻止。直觉得元朗这个人很危险,多疑、心眼小、城府深,面上直平静无波。若是把均天环给他,他难免会肖想策海钩,得不到东西才是最好。可惜无支祁对他掏心掏腹,第二天就把均天环丢给他。”
“后来事情果然不出所料,无支祁那傻子,不说让他选,不单把均天环给他,还把自己策海钩拿出来炫耀,元朗心里定会有想法——换个人也会这样想,好东西肯定是无支祁自己拿着,不要才给自己。从那时开始,大概元朗心里就有看法。加上看到无支祁用策海钩比自己用均天环厉害千倍,他肯定更不舒服。”
她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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